当你处在产业链条最末端的时候,你的挣扎你的嘶吼通通不起作用。
最后的结局只会和那只大公鸡一样,猛扑棱几下膀子,然后被对手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喂完老虎,张丽莎又嚷着要吃糖画。
看着她心满足意的样子,陆征和周乔也希望能永远留住这一刻的幸福。
“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咱们最好就是静观其变,盛华如果真是狐狸,他早晚会露出尾巴来的。
再说服装厂又不是只有他一家,要是实在不想找陌生人,鹏城不是还有熟悉的吗?”
陆征指的是黄兴生,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备选。
周乔咬着冰凉的山楂糖葫芦,陷入了一阵沉思。
“往后她等于是独自生活在京城了,我们以后只要来就多去看看她吧。”
“也未必吧,我刚才在她们单位门口看到冷筠了,他说他是来京城参加考试的,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呢。不过我也不打算参与,自己的梦自己圆吧,只要他们高兴就行。”
说完,他拉着周乔的手,一起向前走去。
今天和之前一样,他们三个又是被闭园的广播大喇叭给清出来的。
在回去的路上,张丽莎耍赖不走了。
结果自然是她的老父亲,一路将她背到了面馆。
晚上六点半,该来的都来了。
关大妈忙着摆桌子上碗筷,而关建山则把几个年轻人全叫到一起,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
关平不愧是老关的儿子,他们父子俩不光长得极像,就连说话的气势也有八分像。
他很热情地伸出手来,“陆征小乔,这次我回来没少听我爸妈念叨你们两个,今日相见,甚感荣幸。”
还有他旁边的瓦西卡,握手的同时,还用蹩脚的国语向大家打起了招呼。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瓦西卡乌柳卡耶夫,当然,我知道你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