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是来找表妹夫帮忙治手的。”
治手?
姚氏一愣,不过见他没乱说话,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
“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吗?可你表妹夫去太医院当值了,不在府里。表哥还是快去找个大夫吧,免得耽误了。”
余远力眉头紧皱,若是大夫能治好,他哪用得着来找谢大河。
“我找过大夫了,那些庸医根本治不好,所以我才来麻烦表妹夫。”
姚氏担心被谢澜察觉出什么不妥,一心想要将余远力打发走,这会才发现他的双手竟然溃烂了,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臭味。
昨日看到余远力的手还是好好的,不过一日间就烂成这样,姚氏正诧异。
忽然听到谢澜幽幽道,“别白费心思了,你这手别说我三叔,就算是太医院的院正来了,你这手也治不好。”
余远力本就担忧,听了这话吓得脱口而出,“不可能。”
“不可能?”谢澜冷笑,“我猜你肯定找了不止一位大夫,可他们都说你这手除非砍掉,否则会一直溃烂下去,直到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最后受尽折磨才会死去。我说的可对?”
余远力惊悸不安,“你怎么会知道?”
“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谢澜笑意凉薄,一字一顿,“因为,你手上的毒,就是我下的。”
“原来是你这个毒妇……”余远力目眦欲裂,一句话没骂完,就被铁锤一脚给踹飞。重重砸到墙上,无力滑落地面,又张嘴呕出一口血。
铁锤一脸冷漠瞪着他,“我家姑娘只是把毒下在装镇鬼牌的匣子上,你若是不将它偷走,又岂会中毒。
偷了东西还敢骂我家姑娘,简直是找死。”
姚氏脸色一下子白得像鬼,可她却什么都不敢说,双手死死捂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