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大姑娘赌石的本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怀宁长公主会对她动心思也不奇怪。
毕竟谢大姑娘看起来,并没有喝下什么春药。
而且就今日他们看到的,公主府的排场,可是处处彰显着富贵,看着也不像是府中缺线的样子。
见不少人已经开始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怀宁长公主紧跟着道。
“再说了,若是本宫真让丫鬟给谢大姑娘下了药,那她怎么半点事没有,反而是谢二姑娘中药?”
“这就要问你们公主府的丫鬟了。”
铁锤的长剑刚挥动,冬青吓得扑通就跪了。
“别杀奴婢,奴婢招供,原本怀宁长公主是让奴婢给谢大姑娘下药。
但是奴婢一时紧张搞错了,把了下春药的酒倒进了谢二姑娘的杯里。”
“你这丫鬟是不是撒谎了,本夫人记得你当时也给我斟了酒,为何我喝了就没事?”
“奴婢没撒谎,奴婢手里当时端的是子母壶,所以谢大姑娘和夫人喝的酒没事。”
公主没想到冬青竟然敢不顾她老子娘的性命,当众招供。
“冬青分明就是被你们主仆威胁了,还不是你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的话完全不足为信。”
“我看就是你们谢家这两个姑娘看上了我公主府的富贵,又自知身份低微攀不上,这才联手设局,想要赖上本宫的儿子。”
谢澜差点没翻白眼,“公主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若梁大公子还是以前那位贵公子,你说我们想要攀上公主府还说得过去。
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我们要赖上他,你觉得有人会信?”
怀宁长公主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听了两人的话,大家都忍不住好奇。
谢大姑娘那话是什么意思,梁公子有什么情况?
不是说病了吗,莫非还有什么特殊情况?刚才他们虽然看到了梁公子,但只看到他在床上的背影。
见大家碍于公主的威势,没人敢开口询问,只敢暗搓搓往屋里瞄。
谢澜干脆好心做到底,朝铁锤使了个眼色。
既是吃瓜,怎么能遮遮掩掩,总要都摆出来才痛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