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样本全部没了，变得活蹦乱跳了不说，好像还一起跟着游了过来。

顾西身后密密麻麻的，全是眼神里透着感激的人鱼。因为生育能力下降和雌性人鱼的数量下降的缘故，这些人鱼还都是身强力壮的雄性。

听陆只语气里满是埋怨，顾西尴尬的对陆只勾了勾手，跟陆只走远了一些，然后让陆只耳朵凑过来。

陆只皱着眉头靠近顾西，狐疑低头。

顾西垫着脚，在陆只耳朵边说悄悄话：“样本还有，但并不是污染那么严重的人鱼了。”

陆只不太满意：“明明刚才我那么喊公爵大人，公爵大人都不理我。你们在摩托车上给我留个位置不就行了吗？我可以扒拉在后面也没关系！”

在研究面前，陆只可不想将就。

顾西诧异：“你喊我们了？”

陆只猛点头：“不只是喊了，还变成了兽态跟在你们后面跑，但是没追上。”

要不是听留守的人鱼说，那摩托车就和凤凰号飞车一样，是深蓝帝国的限量版，只有三辆全被开走了，他至于这么憋屈吗？

“这样，你用这里的人鱼做实验。”听出陆只语气里确实透着委屈，顾西指了下之前，议论阿比斯声音最大的那条人鱼，“他的身体里还有样本，黑斑也出现了，在他背后，你可以先采集一下。”

兽人联邦确实制定了共同的法律，不能研究智慧生命。可给智慧生命检查身体，并不算触犯。

陆只眼前一亮，明白了。

“只是你要靠自己了，我总不能刚才是救世主，现在就把子民送到科学家手里吧？”顾西又说。

陆只猛点头。

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明白的，不然怎么能成为科研院的一把手？无外乎给点好处让那条人鱼自愿，而且他有分寸，只是取样，不会过分。

一雌一雄说完了悄悄话，顾西看着蓝朵和哈罗德，揉了揉太阳穴道：“哎，我头有些晕，想先去休息一下，还有一部分子民身上的污染比较轻，等我休息好了我再给他们做疏导治疗。”

蓝朵和哈罗德哪里还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