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一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兽神保佑了他,因为鹤渊,一直守护着被兽神庇佑着的你们。”
贺瓷心下略定,“没事就好。”
算算日子,鹤渊已经熬过了最危险的几天,后面慢慢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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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巫医婆婆吃完,贺瓷收拾了碗筷回到自己的洞穴。
木床已经铺好。
两张一模一样,一米二宽左右的木床并排放着,中间用堆叠的石头块隔开。
狐凛躺在最外侧,见到贺瓷进来,盘膝坐起,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撑着脑袋看向贺瓷。
稀薄的月光照在室内。
他好看的晃眼。
贺瓷只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冷静的将石碗收拾干净放在一旁,绕过狐凛,径直走到最里面的木床,拿了一张兽皮闭眼入睡。
对方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狐凛不由得有些挫败。
身为狐族,容貌是他最好用的武器,连憨蠢的野兽,常常都会恍然。
可鹤雌,竟然完全不为所动。
狐凛皱眉思索,而后眼睛一亮,化为兽身,漂亮蓬松的尾羽甩了甩,无声的跃下木床朝贺瓷走去。
经过内洞的洞口。
一条粗壮还在渗血的尾巴闪电般的从内伸出,拽住狐凛便将它拖进了洞中。
蛇煞拿着大黄边嚼边冷眸瞪向狐凛,“雌性是我的!不许你靠近他!”
“要么你出去守在外面,要么就在这里待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毒死!”
一向好脾气的狐凛,身上漂亮的毛发炸开,“该死的细虫!我现在就要咬死你!”
两人打的热闹。
贺瓷捂住耳朵,认真睡觉。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天。
贺瓷采来的那堆大黄,被蛇煞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