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有没有接触过一些政治方面的人物，还有就是有没有一些反常的情绪？好吧，干脆实在一点跟你说，就是我们怀疑他已经被M国的情报人员渗透，现在成了一个间谍，有没有这个可能？”杨志在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如实说道。

“哦，感谢你的信任，能把这么敏感的问题提出来。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当然了，我只是了解他在学校的情况，他在上课放学之后的情况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敢保证他的学习是非常勤奋的，而且也是非常专心的，也基本上能肯定他在学校没有和任何政治人物接触，我只能说到这里。”教授非常真诚地说道

“是吧，那你还了解他其它什么情况没有？”见他说的如此肯定，杨志已经有一些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句。

“这个还真不了解，说实话，我的学生也非常多，我每天除了授课之外，其他的情况基本上就不怎么关心了，也更加不怎么了解。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个周馆长成绩特别优秀，让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的话，你现在突然说起这个名字，我都要想半天呢。”教授一脸歉意地摇了摇头。

“好，那就打扰了，我们就再找别人了解了解吧！”杨志也就主动告辞了。

不过一个下午过去了，三个人在这所大学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不管是明明白白地打听，还是暗地里打听，都没有掌握到周馆长已经被M国情报人员渗透策反的那种消息。

后来，杨志还通过那个女安全人员的关系，找到了一些曾经和周馆长在这里读书的同学，一番打听之后也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杨志看了一眼吴凡,说道：“吴凡，看来还是我们分析出错了，周馆长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真得曾经被情报人员策反，多多少少会留下痕迹，会有同学了解一些情况的。”

“对，或许是分析错了，可能他真的不是间谍，但是我敢肯定这个三体蛇被偷的事情他一定是知情的，这一点我敢相信我的判断，因为他眼神的闪烁已经透露出他心中有鬼。”吴凡坚定地说道。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走访了那么多人，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如何是好啊？”杨志有些无奈地摊开了手掌。

在异国他乡要想掌握这种绝密的情报，要谈何容易呢？

那边女安全人员其实也在利用自己的关系，四下打听周馆长是不是和M国的情报机关有联系，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没有什么线索。

晚上四个人汇合之后，女安全人员非常直接地说道：“杨局，这种事情，我想就算周馆长真的被M国情报机关所用，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