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步,”别尔金向索科夫解释:“要想捕获德军的重要任务,首先要做的就是清除外围的哨兵……”话间,那两名哨兵重新站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新的一组战士又开始向着他们匍匐前进。
索科夫的目光朝四处望去,无意中发现了卫生队长帕夫洛夫就站在不远处,便走了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军医同志,你好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怎么样,警卫连的训练有意思吧?”
“旅长同志,您好!”看到索科夫的出现,正在看热闹的帕夫洛夫准备抬手敬礼,却被制止了,他咧嘴笑了笑,回答:“挺好看的。”
对于帕夫洛夫的这个评论,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他冲着对方:“军医同志,你觉得这种训练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
如果索科夫不问这句话,也许他们的交谈就到此为止。既然听到索科夫的提问,帕夫洛夫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发现的一些问题出来:“旅长同志,怎么呢,这样的训练的确很真实很好看,不过以我医生的角度来看,却存在很多问题。”
帕夫洛夫的话引起了索科夫浓厚的兴趣:“军医同志,有什么问题,您不妨来听听!”
既然索科夫都让自己提意见,帕夫洛夫自然就不客气了,他指着场中那两名哨兵:“旅长同志,您看到清除哨兵的训练了吧。我们的战士都是在接近敌人后,猛地从地上跃起,用手捂住敌饶嘴巴,然后再用匕首刺敌饶心脏。”
“没错,是这样的。”在索科夫的心目中,这种干掉哨兵的方式,应该是后世教科书级别的模式,便不解的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是的,旅长同志。”帕夫洛夫点点头,继续道:“一刀捅在心脏上,固然可以杀死对方,而敌人会因为疼痛而大声喊剑就算有战士捂住他们的嘴,同样会发出杂音,从而导致暴『露』目标。”
索科夫将帕夫洛夫的话回味了一番,觉得很有道理,便好奇地问:“军医同志,你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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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的。”帕夫洛夫淡淡一笑,继续往下:“假如战士刺出的这一刀,是扎在敌饶肺部,情况就会不一样。因为血『液』会立即灌入到肺部,淹没肺泡,这样一来,敌人似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出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