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同志,你负责给舍赫特曼上校打电话。”索科夫对他说道:“福缅科将军那里,还是由我来说吧。”
于是两人分工明确,同时给两位师长打电话。
索科夫听到福缅科带着倦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连忙说道:“你好,福缅科将军,我是索科夫,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睡眠。”
“您好,司令员同志。”本来睡意朦胧的福缅科,听到打电话的人居然是索科夫之后,整个人顿时变得精神起来,他知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索科夫绝对不会半夜打电话过来,连忙毕恭毕敬地问:“请问有什么指示?”
“福缅科将军,情况是这样的。”索科夫将德军的一支破坏小分队,趁着下雨,沿着第聂伯河而上,穿过了机械化军的防线,并占领了第聂伯河大桥右岸桥头的事情,向萨梅科详细地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我觉得敌人肯定不止派出一支破坏小分队,因此打电话问问,你们那个方向的巡逻队,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司令员同志,”福缅科并没有草率地回答索科夫的这个问题,而是谨慎地回答说:“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向您汇报,您看行吗?”
索科夫也没知道能立即从萨梅科这里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便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好吧,福缅科将军,我等着你的报告。”
福缅科放下电话时,师政委马诺欣上校披着一件军大衣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师长同志,司令员半夜打电话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我们完成吗?”
“政委同志,”福缅科表情严肃地对马诺欣说:“有敌人从机械化军的防区,渗透到了我军的后方,还一度占领了第聂伯河大桥的右岸桥头,幸好上级应对及时,消灭德军的这支破坏小分队,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小主,
得知敌人的渗透,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损失,马诺欣的心里感到了庆幸:“幸好敌人不是从我们的防区实施渗透,否则你我恐怕都会受到上级的责备。”
“政委同志,话可能说得太绝对。”福缅科摇着头说:“虽然我们暂时没有接到任何报告,但不排除有敌人渗透的可能。我们要通知各处的巡逻队,加大巡逻的力度,绝对不能让德国人顺利地通过我们的防区。”
被惊醒的参谋长过来,正好听到了福缅科后面的几句话,连忙表态说:“师长同志,您就放心吧,我立即通知各巡逻队,让他们加大巡逻的力度,防止德国人的渗透。”
“等一等,参谋长同志。”就在参谋长准备去打电话时,马诺欣却叫住了他,随后对福缅科说:“师长同志,我觉得德国人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地通过机械化军的防区,恐怕是经过伪装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福缅科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连声说道:“对对对,政委同志,你说得很有道理,没准德国人就是化妆成我军,准备大摇大摆地通过我们的防区呢,这方面我们不得不防。”
“如果敌人穿上了我军的制服,”参谋长有些为难地问道:“我们的巡逻队如何识别他们的身份呢?”
福缅科回想了自己与索科夫的对话,随后对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根据我们目前的掌握的情况,德国人是20人一组,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告诉我们的巡逻队,只要看到这样打扮的小分队,根本不用上前盘问,直接开枪射击。”
“要是误伤友军怎么办?”参谋长问道。
福缅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如果误伤了友军,将来上级追责时,一切由我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