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见别济科夫不了解联队旗,便向他解释说:“岛国的联队旗都是由岛国天皇亲自授予的,每个联队的旗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岛国军人最重视的旗子,他们认为这面旗帜比生命还重要,所以安排有专门的护旗小队来保护旗帜。在岛国军队中,联队旗在,这支部队的编制才在;联队旗不在,那么这支部队的编制就不会存在。”
雅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这不是和我们近卫师的军旗差不多么。在近卫师出现之前,各师都有自己的旗帜,一旦旗帜丢失或损坏,那么该师就会被撤销建制,军官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战士们会被打散编入其它的部队。”
“的确如此。”别济科夫补充说:“我听说战争爆发后不久,有一支在边境的确作战的部队,就因为丢失了军旗,而被最高统帅部撤销了建制,幸存的军官都被送上了军事法庭,战士们被拆散之后编入不同的部队。直到1944年下半年,我们的部队重新回到边境线时,在当地的老百姓帮助下,我军从一个埋葬牺牲指战员的墓地里,才发现被隐藏起来的军旗。有了这面军旗,被解散的部队才得以重建。”
索科夫听后点点头,继续说道:“在岛国军队中,许多参加过日俄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资格老,战斗力强的部队的联队旗,通常都是破损不堪的。因为在岛国军队中,只要联队旗的旗冠、流苏、旗杆不坏,就不会换新的联队旗,因此许多岛国军队都以破烂不堪的联队旗为荣。
正是因为联队旗的意义对岛国军队来说十分重大,所以当一支岛国军队即将全军覆没时,他们就会举行‘奉烧’仪式,将联队旗烧掉,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军队缴获过岛国的联队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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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科夫有些吃惊地问:“真的一面都没有缴获过吗?”
“没有。”索科夫摇着头说:“一面都没有被缴获过。”
雅科夫挠了挠后脑勺,说道:“米沙,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我们受降时,真没有缴获什么联队旗。你说说,小鬼子会把这些联队旗都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藏是不可能藏的。”索科夫望着雅科夫说道:“就算他们藏得再隐蔽,也有被我们找到的可能。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准备向我军投降之前,把这些联队旗都全部烧掉了。”
“哎,可惜,真是可惜。”雅科夫听后惋惜地说:“若是能缴获一两面,那么就能带回去放在我们的博物馆,作为战利品进行展出,让我们的子孙后代看看,这就是我们所建立的丰功伟绩。”
“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等雅科夫说完之后,试探地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小鬼子的联队,大概相当于我们的团。他们的团级作战单位都有旗帜,那么旅团或者师团,就没有旗帜了吗?”
“旅团或者师团使用的旗帜,就是岛国经常使用的军旗。”索科夫简短地说道:“和联队旗相比,没有什么特点,也不具备任何的收藏价值。”
别济科夫沉默了片刻,试探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你觉得会不会有人舍不得烧掉联队旗,而是私藏起来了呢?”
索科夫心想,天煌宣布投降后,为了不让联队旗落入敌人之手,所有岛国军队开始销毁联队旗,就连皇室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第321步兵联队的联队旗,由于联队长后藤四郎中佐于心不忍,奉烧仪式上只烧毁了旗杆,其他部分由一个叫神道天行居的民间团体保管,连旗面都被裁剪成几大块,分开保存。直到1951年,这面残破的联队旗才重现天日,并捐给了靖国神厕,进行精心修补后,作为文物对外进行展出。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索科夫含糊其辞地说:“但被我军俘虏的关东军有六十多万人,你怎么能知晓谁的身上私藏有联队旗呢。”
“司令员同志,我听说这次返回莫斯科之后,有可能让您和参谋长同志到西伯利亚来管理关东军战俘。”别济科夫主动地说道:“假如你们真的要来西伯利亚,记得一定要带上我,我想碰碰运气,看能否从某个战俘的身上,找到您所说的联队旗。”
索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心里很清楚,别济科夫是内务部出身,他若是要想从战俘的手里得到什么东西,肯定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恶人自有恶人磨,小鬼子在华夏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到时让别济科夫来折磨一下他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非常爽快地说道:“没问题,少校同志。只要上级真的派我和雅沙到西伯利亚来管理战俘,那么一定会带上你的。”
见索科夫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别济科夫不由喜出望外。他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桌子的三名战士,继续问道:“那我能带上自己熟悉的战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