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索科夫提出的人选是瓦谢里果夫,朱可夫只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同意了:“那好吧,米沙。有个人协助你,途中你累了,也能睡个安稳觉。”
就这样,索科夫接受了朱可夫交给自己的任务,到隔壁车厢的包厢里,去看管那个假总统的替身。
当他带着瓦谢里果夫前往指定包厢时,后者还在好奇地问:“将军同志,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有一个重要的犯人。”索科夫含糊其辞地说:“由于他的身份特别重要,朱可夫元帅叮嘱我亲自去看管他。你也知道,从柏林到莫斯科,乘坐火车需要一天两夜的时间,我担心一个人的精力不够,所以向元帅同志提出请求,让你来协助我看守。”
两人来到包厢门口时,门口站着的两名战士拦住了索科夫的去路:“将军同志,请止步,没有朱可夫元帅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这个包厢。”
索科夫掏出朱可夫签发的命令,交到了战士的手里。
战士仔细查看朱可夫的命令,交还给索科夫,把身体往旁边一闪,拉开了包厢门,礼貌地说:“将军同志,您请进!”
索科夫走进包厢后,看到那位假总统坐在一张卧铺上,带着手铐不说,头上戴的黑头套都没有取下。“少校,”索科夫扭头对跟进来的瓦谢里果夫说道:“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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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门关上之后,索科夫走到了假总统的对面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下了对方的头套。
假总统闭着眼睛,使劲地摇摇头,随后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索科夫,苦笑了一下,随即用嘲讽的语气说:“真是没想到,朱可夫元帅居然派一名上将亲自来看管我。”
“将军同志,”瓦谢里果夫凑过来,好奇地问:“他是谁?”
索科夫扭头望着瓦谢里果夫说道:“少校,你没有学过保密条例吗?不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么?”
“知道。”瓦谢里果夫说完这句话,就向后退了两步,来到靠近门边的沙发坐下。
“这位先生,”索科夫对假总统说道:“我的真实身份不能告诉您,但您只要知道,在您到达莫斯科之前,都是我在这里陪伴你就行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会负责的。”
谁知对方冷笑一声,说道:“将军同志,恐怕情况没有那么简单吧。据我所知,不管是在德国还是波兰境内,甚至是乌克兰境内,都还存在相当数量的匪帮,我们所乘坐的列车,完全有遭遇袭击的可能。”
“放心吧,就算遇到袭击也不怕。”坐在沙发上的瓦谢里果夫开口说道:“刚刚上车前,我仔细观察过,列车中间挂了两节堆砌有沙袋工事的平板车,不但布置有机枪,甚至还有37毫米双联高射炮。车头、车尾各挂了一辆配备了火炮的装甲车。匪帮不来则已,如果来的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索科夫原本还担心乘坐的列车安保设施不完善,但此刻听瓦谢里果夫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踏实多了。有了这样强大的火力,就算路上遇到匪帮的袭击,也能轻松将对方全部解决掉。
此刻瓦谢里果夫继续说道:“还有,我刚刚查看了列车行程表,我们离开波兰境内之后,不走乌克兰而是走白俄罗斯,那条路线是相当安全的。毕竟在战争期间,活动在白俄罗斯地区的游击队,都是归我军统一指挥的。”
索科夫心里很清楚,瓦谢里果夫为什么要强调说白俄罗斯的游击队,是由苏军统一指挥的。因为乌克兰在卫国战争期间,虽然出现了很多的游击队,对这些游击队分别属于三派:一是被打散的苏军和当地的苏维埃组织的游击队,这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部队;二是亲德的武装,这些游击队的头目都是清一色的苏奸;三是班德拉分子组建的游击队,他们既要与德军作战,同时也要攻击苏军部队,是苏德双方都要消灭的势力。
假如列车要经过乌克兰返回莫斯科,谁也不敢保证,路上会不会遇到袭击,毕竟当初瓦图京就是在这块土地上,因为遭到了班德拉分子的袭击,而身负重伤,最后因为伤口感染而牺牲的。而列车从白俄罗斯境内返回莫斯科,基本就不用担心会出现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