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荒木播磨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不拿这笔黄财,确切的说,不帮他们的这个‘小忙’,他今天恐怕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间杂物房。
大头吕笑了笑,伸手向前,捉过绸布袋子,然后慢条斯理的将桌面上的小黄鱼放进绸布袋子。
“荒木先生,下次不用倒出来。”他看着荒木播磨,微笑着,“直接给我就是了。”
荒木播磨深深地看了大头吕一眼,轻轻抚掌,“吕先生果然是真朋友。”
拉紧绸布袋子的口子,大头吕将袋子放进口袋里,抬头看着荒木播磨,“黄老板有什么难事?吕某人或许帮得上忙。”
“吕先生自然帮得上忙。”荒木播磨微笑点头,“事情不大,医院里那个正在治疗的被捕枪手,我们要把人秘密带走审讯。”
“茅岢莘医生是你们的人?”大头吕立刻反应过来,惊声问道。
“吕先生果然是大才。”荒木播磨没有否认,露出欣赏之色,“副巡长一职,吕先生实在是委屈了,虽然我和程副总巡长颇为要好,但是,我要说一句公道话,程千帆比你差远了!”
“请荒木先生口上留德。”大头吕冷哼一声,“程副总巡长是吕某人的长官,是吕某人极为尊敬之人。”
“是我失言了。”荒木播磨说道,他盯着大头吕看,“吕朋友,鄙人的这个小小请求,吕副巡长应该能帮上忙吧。”
“不可能。”大头吕缓缓摇头,“程副总巡长遇刺,这件事影响非常大,金总下令严办,政治处的人也介入了,这个被抓的枪手是侦破此案的关键人物,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弄走,非常困难。”
“非常困难?”荒木播磨嘴角上扬,“那便还是有办法的嘛。”
“换做是其他人,也许做不到。”大头吕摇摇头,“吕某人却正巧有这么一丝可能。”
说着,他突然笑了,“好了,你我也不要打马虎眼了,我也不卖关子了,这个枪手正好是我负责看管,荒木先生既然找到我了,自然也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就是让我吕虎监守自盗嘛。”
“好,吕朋友快言快语。”荒木播磨露出高兴的笑容。
“打住。”大头吕的笑容收敛,看着荒木播磨,“监守自盗,这个受伤的枪手在我的手下被人偷偷弄走了,吕某人自然要受处分。”
“吕副巡长,你会收到大日本帝国的友谊。”荒木播磨表情严肃说道。
“这些话就暂且不要说了,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朋友了?”大头吕嘿笑一声,看着荒木播磨,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揉了揉,继续说道:
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吕某即便是拼了挨处分,也要帮这个忙,只是,这桩买卖吕某人一个人做不了,还得需要手下兄弟配合,你我是朋友,吕某人可以义无反顾为朋友帮忙,但是,不能让手下弟兄们跟着白白担风险……
荒木播磨看着大头吕,他知道对方显然还有话在后面。
果不其然,然后他便听到——
“所以,这些不够——”大头吕从兜里掏出绸布袋子,在手里掂了掂,绸布袋子里的小黄鱼发生碰撞,发出布灵布灵的声响,“——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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