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董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
“董先生亲自去核查了,鄙人没有造谣撒谎吧。”
董正国脸色一变,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嘶哑的声音,脑子里快速分析,想要从自己熟悉的人中找到符合这个声音的人。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嘶哑的声音说道,“重要的是董先生你自己,男人,最重要的是活的明白。”
“你的目的是什么?”董正国冷冷问道。
“董先生,我是热心人,见不得一个对老上司如此忠心耿耿的人,竟然遭此等奇耻大辱。”嘶哑声音说道,“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
“说出你的目的。”董正国依然如是说道。
“董先生不必动怒,你对我这么一个好心人如此冷言冷语,这样不好吧。”嘶哑声音说道,“你的仇人不是我。”
“老兄。”嘶哑嗓音说道,“男人,这辈子要活的明明白白啊。”
说完,电话挂掉了。
……
董正国面色阴沉,看着手中的话筒,然后重重的将话筒挂好。
他就那么坐在床边,点燃了烟卷,闷闷的抽烟。
脑子里将自己所熟悉的每一个人都过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哪个人的嗓音是电话里那般。
董正国猛吸了几口烟卷。
他知道想要通过电话里的声音找到对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他怀疑对方是故意以某种手段制造了嘶哑的声音,就说这电话中本就会造成人的声音失真,这就使得想要通过电话里的声音找人,变得不可能。
董正国眼眸中闪过痛苦、迷茫,更多是仇恨交杂的情绪糅杂的神色。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卷,那烟卷火苗闪烁,犹如他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燃烧!
……
颐和路二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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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德面色阴沉的回了办公室。
平鹏煊急忙来向苏晨德汇报工作,看到区座面色阴沉,他也不禁小心翼翼。
“你的意思是,行动队那边的行动可能引起了K电台的警惕,因而这部电台转移了发报地点?”苏晨德皱眉,看着平鹏煊问道。
“只是一种怀疑可能。”平鹏煊说道,“不过,属下还是倾向于这种可能性较低的,因为倘若这部电台果然察觉了什么,对方要做的就不仅仅是变更发报地点,而是暂时蛰伏。”
苏晨德听得平鹏煊的分析,点了点头。
“报告说此次K电台的发报人换了?”苏晨德问道。
“是的。”平鹏煊点点头,说道,“区座,根据我们对于发报人指法的分析,此次是非常陌生的发报指法,此前从未出现过该指法,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发报者。”
“换了发报员?”苏晨德思忖说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来说说,发报员什么情况下会更换?”
“极少会更换!”平鹏煊说道,“发报员非常珍贵,无论是出于安全性,还是珍贵性来说,发报员都是很稀有的。”
他对苏晨德说道,“尤其是对于这些抗日分子来说,他们基本上不可能在一个单位同时拥有两位发报员,所以并不存在临时更换发报员的情况出现。”
“那如何解释现在这种情况?”苏晨德问道。
“只有一种可能性。”平鹏煊说道。
说到自己的专业之事,他整个人都仿若散发熠熠光芒。
……
“那就是K电台原先的发报员出事了,或许是有事情调离了,或许是生病了,或许是出了意外,甚或是有可能被我们或者其他单位抓捕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罢了。”
苏晨德陷入思索中,眼神示意平鹏煊继续说。
“总之,原先是发报员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发报了。”平鹏煊说道,“对方才不得不启用新的发报员,而正如属下方才说的,对方基本上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发报员来轮换。”
“所以,你怀疑K电台现在的发报员是新调来南京的?”苏晨德明白平鹏煊的意思了,说道。
“是的,这也符合此次的发报地点更换在了金陵大学附近的这个情况。”平鹏煊说道。
“而且,对方此次发报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些。”他对苏晨德说道,“针对这个情况,属下也有过思考和分析。”
“说说看。”
“有可能是K电台单位确实如我们所料出现了变故,对方这是刚刚抵达南京、初次发报,因而他要向其上官更详细的汇报南京这边的情况,所以发报时间延长了。”平鹏煊说道,“当然,还有一种情况,这种情况比较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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