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震坐到周安东身边:“她穿成那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周安东拿出烟扔给高震一根:“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高震拿出火机,给周安东把烟点着,然后愣愣的问:“啥意思?”
周安东说道:“买本字典,自己去查。”
高震一脸懵逼:“字典,不是查生字的吗?”
“还行!”周安东抽了口烟,“你还没笨到家。”
他们不知道,兰海的十多个兄弟,就在隔壁包房。
“大年,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天天这样,不回家吧。”
说话的是一名青年,皮肤黝黑,长着两颗非常突出的大门牙。兄弟都叫他驴子、驴哥,而更多的人,在背后称呼他为大叫驴。
自从兰海和其他几个人,被人敲了闷棍,并打断手脚,他们是真的怕了。尤其是看到,兰海几个人的惨样,他们脊梁骨都冒冷风,所以这一段时间都没敢回家,很怕被人在身后人下黑手。
现在他们明白了,不是没人敢动他们,是没人想动他们,现在有人想了,他们才知道,自己也会害怕。
一个胖子骂骂咧咧的说道:“别他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这还用说?”又一个家伙说道,“肯定是那个周安东干的,也只有他有动机。”
“我也这么认为!”大叫驴呲着两颗大板牙,凶狠的说道,“等海哥他们出院,一定要好好给那个周安东一个教训。”
胖子说道:“要不是孙福源又当了厂长,还有股份,这个厂他就别想开了。”
“孙福源算个鸡毛,老子拿眼看他,他是厂长,不拿眼看他,他也就是个屁。”
年兆亮拿着筷子,夹了一个腰果放在嘴里:“我们不会让周安东好过,厂肯定不能再让他开下去,就算孙福源有股份也不好使,这个仇必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