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简秋点头:“这样一个高端人才,在国内任何企业和部门,都属于第一梯队的。”
“那你为啥会在江州酒厂?”周安东歪头看着简秋:“我一直想问你的,但总是忘。”
简秋说道:“我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所以进了江州酒厂。”
“顾兵呢?”
周安东是真想不明白,简秋可以理解。避免受制约,不接受家里安排,跑到江州这个小地方混日子。
可顾兵不一样啊,调过来的时候,酒厂都已经半停产了,谁都能看得出来,江州酒厂离死的日子不远了。
所以说,凭顾兵的家世,调到一家效益好的企业,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个家伙,偏偏就跑到了江州酒厂。
“他呀!”简秋笑了:“从小就没啥大志向,又跟他那个婆娘没有感情。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跟陌生人一样。
想离婚吧,顾家和对方家里不可能同意,因为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多。所以,他那些年活得很憋屈,后来知道我在江州酒厂,就提出调过来,名义是照顾我。
本来家里是不同意的,但也知道他和他婆娘的情况,要是强行的压着,一旦反弹,害怕出大问题,所以就答应了。”
周安东嘿的笑了一声:“他离婚,家里什么反应?”
这时,服务生把酒和果汁还有干果端了来,然后一样一样放在桌子上。
简秋拿出钱包要付账,被吴程拦住了,这小子抢着把钱给了。
“我那个舅舅,差点把他腿打断,气得脱离父子关系的话都喊出来了。你看看他,过完年之后,他有回过京城吗?”
周安东摇头晃脑的叹口气:“原来,我们的顾书记也是苦命人呐。”
简秋看着周安东:“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