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解福生怒吼一声,然后就感觉到心口发闷,眼前突然陷入了黑暗,大脑一阵昏眩,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满眼的雪白,耳边传来他老婆的说话声。
“杨医生,我家老解没事吧。”
杨医生的声音传入解福生耳朵:“没事,就是急怒攻心,一会就应该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曹会芝喃喃的念叨着,然后就看到解福生睁开了眼睛:“老解,你醒了!”
解福生感觉胸口还是有点闷:“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两个多小时,你都吓死我了。”曹会芝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京城晚报呢?”解福生问了句。
不管怎么说,这老家伙也是个名人,他晕倒的地方也是家门口,正好有邻居碰到,给他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曹会芝,至于那张京城晚报,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
曹会芝没好气的说道:“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报。”
解福生想着报纸上的那幅画,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对那幅画的作者的恨意,超过了周安东。
实在是那幅画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对他的羞辱是从内到外的。
而且登了报纸,历史都会记住他,这种羞辱会跟随他一辈子,甚至死后都有可能被人翻出来鞭尸。
可不管对那幅画的作者怎么恨,他却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可没有肖像权一说,他想告都没地方。
何况那幅画是用夸张的手法,就算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画中跪着的小丑就是他,但作者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
此时周安东也看到了那幅画,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打开简秋的包,在里面找到纸笔写了两首打油诗。
“媳妇,联系羊城晚报,把这两首诗给他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