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想了多少夜,我还是不了解,是什么让我们今天会分别。
反正梦都是太匆匆,反正爱只能那么浓,心与感情让它粉碎飘散在风中。
“……”
守住你的承诺太傻,只怪自己被爱迷惑,说过的话已不重要,可是我从不曾忘掉。
守住你的承诺太傻,只怪自己被爱迷惑,醉过的心那里去找,对着满满空虚回忆怎么逃。
“下班了,明天再来吧。”乔慧兰开始收拾东西。
王万里满脸堆笑的说道:“同志,就剩我一个人了,你看,就给我把票开了吧。”
乔慧兰没搭理他,继续收拾东西。
王万里把条子放在办公桌上:“同志,这是周董批的条子,你看看。”
“周董批的条子?”
乔慧兰眉毛一挑,歪头看了一眼,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哎呀,原来是自己人,你也不早说,我现在就给你开票。”
能让周安东批条子,而且还给了一百箱特供型,关系肯定差不了。
乔慧兰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收了钱,开了票。
“我给销售部打个电话,让他们等等,你快点过去,不然他们就走光了。”
“谢谢,谢谢!”王万里说了好几个谢,转身就往外走。
夜越来越深,周安东和简秋回了宿舍,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了。
而此时的赣洲招待所,依然灯火通明,一间房间内。
定南县书记赵理辉双眼通红,满是血丝,手里夹着烟,一口接着一口的抽。
隔壁,定南县长刘渠状态更差,精神萎靡不振,坐在那里上身直打晃。
几天都没有睡好了,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嗓子沙哑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我全交代了,让我睡一会儿吧,真受不了了。”
负责审问的专案组成员,看着手里的名单,眼角一阵猛跳。
赣洲,多一半儿的干部,都在这份名单上,让他看了都有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