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行政体制,新的经济制度,带来了少数人发家致富的机会。
于是,官僚主义无可挽回地主宰了江州,扼杀了江州发展的好时机。
只不过,这一世因为周安东存在,程占军的出现。
江州的发展,在九二年就出现了分水岭,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存在了。
正在喝着羊杂汤的邓长利抬起头:“你觉得矿业学院迁到咱江州来是好事儿?”
周安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邓长利是这么问,但他可不认为,邓长利眼光会这么浅,不知道这个事情对江州的好处有多大。
这时,周安东突然又想到了今年7月13号那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陈文奇就是那个时候牺牲的。
现在五月份了,还有两个多月,他得提前准备准备了,除了吃的喝的,还得弄两艘快艇。
“你在想什么呢?”
见到周安东夹着包子,却在那里出神儿,邓长利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想什么。”
周安东回过神来,如果陈文奇没有牺牲,复新矿业学院迁到江州来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邓长利,他的人生轨迹并没有偏离,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担任的江州市长,但在九五年四月,调到了安山担任书记。
所以啊,复新矿业学院迁到江州的事情,被一些蠢货用一个愚蠢的理由拒之在了门外。
周安东和邓长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周先勇和周婉瑜在旁边,一边吃一边听,也不插话。
只有邓长利怕冷落两位贵客,在跟周安东聊着的时候,还有顾及到他们的感受,跟他们聊一聊弯弯的风土人情。
等他们吃完饭,已经快九点了,邓长利直接离开了。
周安东和小叔小姑回到了酒店,周渝打了个哈欠。
“我去睡觉了。”
周婉瑜哼了一声:“把水杯洗洗,给我们倒杯水。”
周渝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耳边再次传来小姑的声音。
“你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