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科长挤眉弄眼说:“坐在面前能有什么事儿嘿嘿,给老弟说句实话,哥哥向来油锅里滚欲海里游,从来不粘半点荤腥儿嘿嘿……”
“扑哧”薄厚被孙科长逗笑了:“瞧瞧孙科长的样儿,简直像一根嚼不烂的老油条”
“哥哥是沉在锅底的油条,哼,炸油条的人都捞不到,或者根本不知道锅里有这么一根油条”孙科长自认为已经看穿薄厚,年轻人想贪也有贪的机会,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小子敢贪虽然吃相太难看了,但只要经过自己一番点拔提点必然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狗曰的老郑临死还想咬老弟一口,不过哥哥已经让他闭嘴请老弟放心”
“哼”薄厚冷哼一声说:“说我什么?他想咬就能咬”
“就是就是”孙科长猛点头说:“全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废话证据却一件没有,而他的铁证已经堆到屋顶啦”
薄厚盯着孙科长:“孙科长什么时候搜集的铁证?”
“呵呵,哥哥那有那个本事儿,话说到这儿必须提醒一下老弟,刚才老弟过来通知大家放人,庞主任叫老哥去办公室拿出一大堆老郑的铁证,那时老哥才知道庞主任暗中收集了这多的证据,可怕啊太可怕了!怎么说老郑也是为了他才瘫的吧”
薄厚心有同感点点头
孙科长举杯:“来,老弟再干一杯”放下酒杯亲热地拍打薄厚的肩膀:“老弟、咱们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郑虽是找垫背的但俗话说”咬牙切齿恨恨地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啊,老弟不能一句没有拿不知道就完事儿了,这样不好很不好!要知道当初庞主任刚来党部的时候,凭借暴雨行动拿到一直掌握在部长手上的暗组我就知道”翘起大拇指嘴角也向上翘:“庞主任将来是这个,现在怎么样呢?少将嘞硬得很嘛,那些杂牌上将中将算个球啊,手里能掌握多少资源?告诉你老弟根本没法比,汉口是大站是跟南京上海差不多的大单位”
薄厚拿酒罐给孙科长倒酒:“孙科长的眼力确实了得,但郑副组长说我拿什么?我没有拿什么呀”
“嘿嘿”薄厚主动倒酒孙科长高兴:“老弟肯定没拿,全是狗曰的老郑乱攀乱咬,老哥只是想老弟更加谨慎一些,应该把漏洞补上整瓷实喽,这样闲言碎语就少嘛”
“哦,依孙科长的话应该怎么办呢”
孙科长又拍薄厚肩膀:“好办,主要是暗组厉害,全是些钻墙透骨的狠角色,一不留神就被发现破绽,一旦被他们撕开口子那就补不起喽,老哥想老弟还是把小钱舍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嘿嘿……原来孙科长想诓刚出校门的新手年轻人背锅,老子说了多少遍?他娘的没拿就是没拿”
“诶诶、薄老弟言重了,好好好、没拿就没拿嘛,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耍横嘛,这样不好不能解决问题呀”
薄厚余怒未消的样子:“给你们给主任也说过张瘸子全盗走了呀!怎么没人信呢?我横什么我敢横吗”
“好好好,不管是拿了还是盗了或者丢了也没事儿嘛,喝酒、咱们喝酒”孙科长给薄厚倒酒
薄厚与孙科长干了一杯酒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孙科长对暗组了解多少?”
“嗯”孙科长抬眼看薄厚:“原来老弟对这个感兴趣呀,不过也对哈,迟早要面对这些二货嘛,以前部长管的时候,暗组的帐走的是财务科,以前的科长跟老哥关系不错,所以知道少许风声,现在庞主任管理暗组,所有的帐都是他亲手解决,除了他以外没人清楚现在的暗组怎么运作”
“哦”薄厚恍然的样子说:“主任差点让我当暗组的联络人”
“啊”孙科长惊疑的样子起身向薄厚伸出双手说:“来握个手表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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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厚拍开孙科长伸到眼前的手:“说点老哥知道的事儿”
“嘿嘿”孙科长坐下说:“以前老哥知道暗组最厉害的是代号虎尾的人,也是暗组最阴的一个人同时花钱也最多,听说他手上关系和线人最多”
薄厚向孙科长举杯:“最阴?孙科长说说虎尾怎么阴了”
孙科长放下酒杯抹把嘴说:“虎尾也是会七十二变的猴子,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