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给海豹军统领发了一条讯息,让他再多生产五十万个束缚环。毕竟在这种局势下,谁也无法确定后面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巨猿掠夺者选择投降呢?多做一些准备总是没错的。束缚环是一种专门用于控制俘虏的装备,它可以限制俘虏的行动能力,同时又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
海豹军统领赵黯收到消息之后,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过,他也很遗憾地告诉张昀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由于目前缺少了关键的原材料,所以他们目前能够生产的蜻蜓无人对地攻击机数量非常有限,最多只能生产三十架。
要知道,海豹军虽然技术实力很强,拥有先进的制造设备和优秀的科研人员,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原材料,他们也无法凭空创造出攻击机来。原材料的获取往往受到诸多因素的限制,比如资源的开采难度、运输路线的安全性等等。
张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倒是表现得很豁达,并没有太在意。在他看来,能够有三十架蜻蜓无人对地攻击机在关键时刻赶来支援他们的战斗,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他可不敢再有更多的奢求。
毕竟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每一份支援都是来之不易的,都值得好好珍惜。他更关注的是如何利用现有的资源和力量,去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和挑战。
对于目前投降人数已经超过三十五万的巨猿掠夺者,张昀可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白白地闲置浪费掉。在他的眼中,这是一支非常不错的潜在战力。
虽然他们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投降,那就必须让他们为自己过去的罪恶赎罪。他认为,通过让他们参与到保卫人类的战斗中,一方面可以削弱敌人的力量,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他们用实际行动来洗刷自己的罪孽。
于是,张昀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遂将这支投降的巨猿掠夺者命名为 “罪军”。这一命名不仅是对他们过去罪行的一种铭记,也是对他们未来表现的一种警示,希望他们能够在赎罪的道路上为保卫人类幸存者的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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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动也显示出张昀的深谋远虑和独特的领导智慧,他懂得如何在复杂的战争局势下,化敌为友,将不利因素转化为有利因素,从而为最终的胜利奠定基础。
入夜时分,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大地上。三十五万巨猿掠夺者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一个个地套上了束缚环,这些束缚环紧紧地箍在他们的脖子上,冰冷而沉重。
这些束缚环可不简单,里面装有少量的高能炸药。别看炸药的量不多,但其蕴含的能量却足以在瞬间释放出巨大的杀伤力,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巨猿掠夺者那硕大的头颅炸成无数碎片,就像脆弱的瓷器在重击下瞬间粉碎一样。
因此,当这些巨猿掠夺者了解到束缚环的恐怖威力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有逃跑的念头,他们只能在恐惧中乖乖地待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发了那致命的装置。
在另一边,幸存者联盟一方的士兵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此时正处于战后的休整状态。他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项工作,先是补充武器弹药,那些枪支被重新装填子弹,各种武器装备被仔细检查和维护,确保在下一次战斗来临之时能够正常使用。
同时,他们怀着悲痛的心情收敛战友的遗体。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牺牲的战士,每一个遗体都是一段英勇无畏的故事。在完成这些准备工作之后,由张昀亲自庄重地举行了战地葬礼。
葬礼现场弥漫着一种肃穆而哀伤的气氛。战士们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和悲痛,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随着一声令下,发令枪被打响,一声接着一声,那一声声枪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在为那些壮烈牺牲的联盟士兵奏响最后的送行曲。每一声枪响都像是对牺牲者的敬意与告别,在这寒冷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悲怆。
夜幕笼罩下的战场,一片死寂,唯有幸存者联盟的营地还透着些许光亮,那是为举行葬礼而临时燃起的火把。
营地中央,一块平整出来的空地上,整齐地摆放着牺牲战士的遗体。他们身上的军装破损不堪,沾染着血迹和泥土,那是英勇战斗的痕迹。战士们的脸庞尽管已毫无生气,却依然透着坚毅,似乎死亡也未能带走他们生前的英勇气概。
周围的士兵们默默站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悲痛与敬重。他们的眼神中饱含着对战友的不舍,那是在共同经历生死考验后深深的羁绊。有的人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有的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牺牲的战友,仿佛在回忆着往昔并肩作战的时光。
张昀站在遗体前方,表情凝重而肃穆。他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承载着所有人悲伤与希望的山峰。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简单的军号,那是在这个混乱的末日世界里少有的象征着仪式感的物品。
随着张昀缓缓举起军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吹响了军号。那悠长而悲怆的号声划破夜空,在营地中回荡,宛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着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号声中,有对牺牲者的敬意,有对战争残酷的控诉,还有对未来战斗的坚定决心。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滴沉重的泪水,滴落在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上。士兵们听着号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许多人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那泪水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仿佛是他们与牺牲战友最后的交融。
在号声的伴奏下,几位士兵抬着担架,小心翼翼地将遗体一具具地抬向早已准备好的火化堆。他们的动作轻缓而庄重,像是在呵护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每走一步,都带着对战友的敬重,生怕惊扰了他们的安息。
当遗体被放置在火化堆上时,张昀放下军号,拿起一支火把,缓缓走向火化堆。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战友做最后的道别。走到火化堆前,他停顿了一下,低头凝视着那些熟悉的面孔,然后轻轻将火把放在木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