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签的名字,自己知道是什么样,李秋菊摇头:“不用了。”
这个时候再狡辩也没什么用了。
她刚刚想到了一个方法,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黄主任:“黄主任,我有线索提供,我也可以当证人,能不能也不追究我的责任啊?”
黄主任:“你要问陈舒同志。”
这件事想私了很好办,陈舒同意了就行。
李秋菊希冀的看向陈舒。
陈舒:“你也跟李小草一样有证据?”
李秋菊眼里的光暗淡下来:“没有。”
她是为了巴结周梅才帮她做事的,怎么可能敢让周梅签字据?
她要是这么干了,别想周梅帮她,更别提什么让她男人升职了。
李秋菊没有证据,哪怕她供出来周梅,周梅也不会承认的,陈舒到时候还要耗费心力跟周梅掰扯。
陈舒有点累了,不打算打草惊蛇了,干脆就先当自己不知道背后的人是周梅。
直接道:“既然这样,黄主任,现在已经证明是李秋菊恶意传播有关我的不实言论,我希望李秋菊能够澄清这些言论,并且公开向我道歉。”
李小草插话:“还要写保证书!”
陈舒:“......最好能当着众人的面读保证书。”
李秋菊瞪着两人:“你们别太得寸进尺!”
黄主任:“李秋菊同志,鉴于你之前做过的事情,对陈舒同志造成了不良影响,她这些要求只是让你澄清的,属于合理要求,并不算得寸进尺。
给你半天时间写完保证书,明天就在公告栏那边跟陈舒同志道歉,并且澄清你之前的不实言论吧。”
“哦,对了,明天我会亲自去监督,要是你没去的话,我会去你家拜访的。”
李秋菊心里暗戳戳的计划中道崩殂,脸色跟吞了粑粑一样难看。
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了。”
陈舒和马桂兰感谢完黄主任,出了办公室。
等她们走出办公楼的时候,就见之前跟着她们来的那些嫂子大部分还等在那里。
嫂子们见她们出来,一个个眼睛冒光的看着她们,观察着几人的脸色。
“怎么样?怎么样?你们谁赢......,不是,黄主任有没有判出结果来?还是要等后续啊?”
陈舒也没有瞒着她们,她还指望着这些嫂子们明天去公告栏听李秋菊的公开演讲呢。
“明天上午九点,李秋菊嫂子要在公告栏宣布一件大事,各位嫂子们明天记得去听啊。”
李秋菊本来还想着自己明天偷偷摸摸的读完就溜呢,被陈舒这么一通知,大家都知道了,她还怎么偷偷摸摸?
陈舒才不管她:“嫂子们要是有相熟的嫂子记得也通知一下她们,有好玩的事怎么能忘了好姐妹呢,是吧?”
陈舒这么一副战胜的孔雀模样,嫂子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热闹看谁的都一样,看李秋菊这个整天嚼舌根的更有趣,欣然应声:“行,我们明天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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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呢?”
和嫂子们说好之后,陈舒和马桂兰就回去了。
第二天,李秋菊去当众道歉和念保证书的时候,陈舒没去,嫌人太多,挤来挤去的,万一挤到她的宝宝们,她能心疼死。
马桂兰和吴春杏倒是去了。
许婉现在放年假在家,陈舒带上毛线和棒针,去找她聊天织毛衣。
主要是陈舒织毛衣,许婉聊天。
陈舒今年没来得及给陈父陈母织毛衣,只把杨西岑的先织好了,现在还在织她自己的。
不过一周前她买了两件成衣的棉袄给陈父陈母寄回去,当新年礼物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也穿上身了。
许婉凑到陈舒身边和她比肚子,两人的肚子差不多大:“舒舒你家这两个小家伙长得很好,现在能感受到胎动吗?”
“嗯,能感受一点,很神奇,跟在吐泡泡似的。”
“以后你会感受得越来越明显,还能感受到宝宝在踢你。”
两人聊了会儿养胎心得,许婉又试着让陈舒教她织毛衣。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母爱也越来越泛滥,看见陈舒织毛衣,忍不住也想给宝宝织一件小衣服。
为此,前不久她还专门让叶宋闻给她买了毛线和棒针。
刚买回来的时候,陈舒就教过她一次。
那次许婉学了一点,织了半天,才刚起了个头,多少有点自信心受挫,刚好当时天色也黑了,就搁置了下来。
一直到今天,才又重新拾了起来。
其实认真说起来,许婉织毛衣的天赋比做饭好多了,好歹能织成形来。
许婉看看陈舒已经快织完的毛衣,还有自己刚起步的小开衫,叹道:“也不知道宝宝出生的时候,我能不能织完?”
陈舒估摸了一下许婉的进度,道:“应该能,小孩子的衣服小。”
“不过,等它出生的时候,估计穿不上。”
许婉想到自己的预产期:“确实,到时候天气都热起来了,等冬天再给它穿。不过,咱俩到时候坐月子得在屋里闷死。”
许婉比陈舒怀孕早,但是陈舒怀的是双胞胎,一般会提前生产,所以两人的预产期也隔的不远,等到时候坐月子,估计两人都没办法看对方。
陈舒也没想到她们坐月子会赶上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到时候肯定会很难熬。
两人说着话,马桂兰和吴春杏来了,还带着虎子和石头。
两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跟陈舒她们说李秋菊在公告栏道歉的样子。
虎子来到陈舒身边:“婶婶,婶婶,我叫了我们班同学都去看哦!我还跟他们说,说人坏话不是好孩子。”
陈舒摸了摸虎子的脑袋:“虎子真棒!”
有了李秋菊在公告栏的道歉,还有大家的见证,之后关于陈舒的话倒是没有以前那么夸张了。
也没人再找陈舒,让她教自己孩子写作画画了。
陈舒很是松了口气。
在许婉家待了一天,陈舒把自己的毛衣收了尾。
回到家后把杨西岑的毛衣和自己的毛衣摆在床上,又不由得想起了杨西岑。
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也不知道杨西岑能不能赶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