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叫我吗,非要自己跑出来?”
“我叫了,你没听见。后来我追出来,看你在打电话就……”
“谁的电话也没有你重要。”他忽然打断。
他抱着她走上来时,501的门突然打开了,隔壁的老太太是出来丢垃圾袋的,她习惯将垃圾袋放在门口。
看见如此一幕,老太太愣了愣,浑黄双目眨了眨,下一秒,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仿佛二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整个楼道里。
两人明明什么也没做,被老人家的举动惊得俱是一愣,仿佛偷情被抓一般。
四目相对,路辛夷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索性装死,把头别过去,贴着他胸口。
周止抱着她进了屋,脚后踢关上门,一路将人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脚没崴吧?”
她一只手撑着腰,摇摇头。
“腰怎么了?”他说着,手放在她后腰上捏了捏,看她是不是撞到了装不疼,她一惯能忍,旁人忍不了的痛,她都能面无表情忍下来。
“腰没事,扭了一下,你别摸了,痒。”
她嘴上这么说,人却像害羞的小猫往他怀里钻。
“哪里扭了?这里?这里?”他贴着她耳畔细问,手不着痕迹地游走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按捏,似是关切询问,又似是沙哑诱惑。
他说着,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昏黄灯光下,看入她的眼。
路辛夷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水汪汪看着他:“阿止,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你刚刚吓到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又在戒烟,难受得紧,我是……”
不等她说完,他轻轻将人推倒,俯身而上,去解她的衬衫扣子,嘴上仍旧慢条斯理答她:“对不起,是我最近……太敏感了。”
她任由他动作,任由他的吻落下,任由他做想做的事……直至她听见他伸手去解皮带的声音,忽然抓住他的手:“阿止,不行……”
他后背赫然一僵,却仍旧分出一丝清明,目光灼热地看着身下之人,借着几分昏黄灯光,看清女人脸上的红晕和眼神中的羞赧,她明明动了情的。
怎么。
“嗯?”他喘息沉重,克制得很厉害。
“我生理期……”她声若蚊蝇。
他心中的石头落地,看她几秒,眼神忽然露出几分耐人寻味来。
路辛夷有种不好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