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后臀轻轻靠着梳妆台:“你怎么还在,不是让你去客厅睡吗?”
伴随着她转身的动作,他才终于看清这条裙子的全貌,是一条低领,胸前缀了蕾丝的吊带裙。
周止比她高二十厘米,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
她平时不是衬衫就是白大褂,基本没穿过什么太有女人味的衣服。
他愣住几秒,忽然就明白了,她刚才说让他在卧室睡觉是奖励的具体含义,也明白了她那句,你在房间里睡不好的。
确实,他要是这样还能睡好,他就不是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你早说是这种奖励……”
别说剩那点了,就算再来一碗,他也吃得完。
她耸耸肩,伸出一只手来,俏皮地挥挥手。
“晚安,周院长。”
说罢,走到他面前,要关卧室的门。
她每走一步,他心尖便要颤一颤,浑身躁意更甚,见她要关门,倏地,伸出一只手撑住门:“你穿成这样,确定要把我关在门外,独守空房?”
她轻轻拍拍他的脸:“那不然,怎么算惩罚呢。你也尝尝,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路辛夷。
周止忽然想起来了,上周她要去新加坡之前,他趁着她生理期“欺负”她的可恶行为。
原来,是在这儿等他。
果然是很记仇的女人。
她得逞地笑笑,慢慢关上了门。
他抱着枕头,含笑站在门口,毫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