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就坐在一旁,看着她胳膊上露出的那条七八厘米的口子,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还是笑着:“是我自己弄的,我有分寸,不……疼……”
大堂里空调开的低,她衬衫领口敞着,又淋了雨,袖子上也沾了血,坐在大堂里难免惹人侧目。
他脱下西装的外套,轻轻给她披上。
她往身上拢了拢,心里暖暖的,很感激地看他一眼,小声问:“你不是去上海了吗?”
周止强忍着心中的情绪,没好气看她一眼。
他本来是和安秘书要去上海的,半路上收到章义打来的电话。
他担心岳奇峰还有其他动作,安排章义盯着他,章义向他汇报岳奇峰一天做了什么,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什么,说中午岳奇峰在春山医院的门口见了路医生,不过两个人只谈了不到五分钟,就分开了。
周止立刻想起下午看见路辛夷拿着苏懈送给她的那支笔,想起她说要玩几天,顿时有些担心,他问章义岳奇峰现在在哪来,章义说在清溪湖风景区的一家酒店。
周止犹是有些担心,让安秘书开车回去,车刚开下高速,章义的电话又来了,说看见路医生坐船来了。
看样子,两人像是约了在这里见面。
……
说完,周止眉心一凛,站了起来,起身往岳奇峰的房间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