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暂且不会出来,孟小言把江渊的胳膊拉过来端详,伤口都很深,必须得尽快处理一下。“去打疫苗吧。”
“家养的猫没事的。我去冲一下伤口,你看看有没有硫磺皂,洗一下就可以。”
“可是它在外面跑了一天一夜……”她还是不放心,不肯放开他的手。
“还有十日定律呢,有狂犬病的动物十天之内一定会死,我看糖糖生龙活虎的。”他开着玩笑,试图安慰她。
“不行。”
最终拗不过她,还是去打了疫苗回来。
他的伤口被反复冲洗到发白,医生说洗的越深越好,她看着他被冲洗伤口时,不时轻蹙的眉头,就知道一定很疼。
回来的路上买了碘伏,到家以后拿着棉签帮他涂伤口。
她心里愧疚,一直沉默着说不出话。
“别担心。”
“你也不能……就这么徒手去抓啊!”
“心疼了?”
她咬唇不答,涂碘伏的手劲稍微重点了。
江渊倒吸一口凉气,“不心疼就算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孟小言赶紧放轻了动作,想起来白天自己冷言以对那些话,颇感后悔。
她太紧张糖糖了,当时说话口不择言,也不知道他还生不生气。
她缓缓开口,“糖糖是我跟室友一起捡到的,一开始没打算养,给它找了领养,不到一周那个人不养了,又让我们接回去。后来又找到一个人,是个开烧烤店的,他儿子要养猫。 那天,我一个人去的,我把糖糖交给他们,在旁边休息。那小孩喊了几个小孩一起,把糖糖扔来扔去玩,糖糖吓得一直叫,再继续下去,我怕它会出事,就过去制止,那小孩不给我,我把他推倒了,把糖糖抢回来。烧烤店老板说…要来学校找我老师,我跟他吵了一架,他说就是一个小畜生,孩子玩一下怎么了,瞧把你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