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言想,肖弦的离世对他打击一定特别大,她喉咙发干,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不曾参与过,也无法云淡风轻地说出任何安慰的话来,她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默默陪着他。
“在跟弦哥回国之前,除了小姑姑,我在家里对谁都爱答不理。爷爷气的打了我好几顿,甚至把我打到住院,我都不肯好好听话,天天跑的不见踪影,就连上学也是迟到早退。我爸妈曾经都是名校的高材生,又门当户对,所以才会成为彼此的结婚对象。我大概也是沾了遗传基因的光,尽管我那时候天天逃课,却也是成绩一流。”
“不可能…”孟小言打断他,凭借她对江渊的了解,她可以说,“你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摆烂……”
江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猜对了,一方面,我很想颓废下去,可另一方面,又会担心自己真的彻底烂掉,那样的话,又太对不起他们…”
“其实你对跟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有很高的期待……”孟小言原本不想说话,想静静听他讲,可心里仿佛在被蚂蚁蛰一样,忍不住把想法说出来,以此来缓解这种微微的刺痛。
江渊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笑着继续说道:“我爸当年只想争权,而我妈……头疼的只有我爷爷,我不肯再上他安排的课程,天天跑的不见踪影,他打了我几次,也奈何不了我。只能无奈地说,只是太不听话,好歹没出去惹事……后来我每周陪他喝茶,他也就得过且过了。”
孟小言歪着头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爷爷还挺好说话的,我以为这种大长老般的人物,都是雷霆手段,绝对可以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江渊被她逗笑了好一会儿,却也很坦白地说:“这就涉及到言言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