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摇头不已:“要怪就怪命运无常,若溪最近似乎结识了一名绅士,脾性温婉,想让她跟随他的脚步。”
“绅士?”包拯心中一震,凉意袭来,问道:“你可知那男子姓名?”
“名叫李昊,道术高明,常年旅行。”朱松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不可坐视你说的假言,李昊在哪儿?”包拯立即要求。
朱松摆摆手,嘴角问题弯曲:“我不愿意做无谓的争执,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那个人,就去查他那边吧。”
临行之前,包拯不禁侧目,在朱松的目光纠缠下,总觉他未曾坦诚。
正当他们离开时,马汉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转身指着后面的窗口,怒声道:“朱松,你的窗户为何开着?”
“那是我喜爱的洗衣窗口,与本案无关。”朱松漫不经心地回答。
王朝则在窗外嗅到一丝特殊的气味,似是香料。他心中这一线疑团越发深重。
在询问李昊的去向未果后,包拯决定在村中静待消息。数日后,柳溪村的村民纷纷来报,称昨夜又有人听到奇怪的哭声,仿佛是柳若溪的灵魂在诉说未解之冤。
“这与朱松之言也相符,若溪的魂魄难以安息!”展昭分析说。
包拯陷入沉思,是否朱松与李昊有着某种不可告人之事。他决定要更深入了解此事,眼前的线索也逐渐明朗。
几天后,包拯、展昭等人来到了李昊的住处。李昊身材挺拔,白皙的皮肤透着几分书卷气,眉目之间透着一丝机警。他微微一笑,见到包拯等人漫步而来,像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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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久仰贤名,今日能见,真是仰慕已久。”李昊以礼相待,看似温和,但眼底的深邃未曾隐藏。
“李公子,关于柳若溪一案,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代。”包拯越发感到这名男子的不简单。
李昊微微一顿,随即轻松道:“柳若溪我确实与她交过,不同于村中人所说的糟烂故事。我只是教她一些道理,帮助她超度过去的亲人。”
“你这说法倒是让人怀疑了,若你无辜,为何一开始不向我们说明?”展昭质问声中透着怒意。
李昊微微一笑,转身向窗前走去,俯瞰村庄的景色,而他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极长,似乎把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柳若溪的身世非同寻常,难道你们想真相大白在天地间吗?”
包拯细细打量李昊的一举一动,心中顿生不安。他从包袱中取出先前得到的青铜令牌,望着李昊冷冷道:“你身为道士,却在村中掀起这般暴风如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