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感动,”
作家把烟叼在嘴里,又从怀里取出一根递给嘉宾,“一切为了该死的创作,我最近灵感爆棚,但下笔之时总觉得差点意思,我想我得经历一些特别的事情,我有种预感,这次过后,我他妈下本小说一定是爆款,能把全东都炸掉的那种爆款。”仟仟尛哾
嘉宾没接烟,“你知道的,我从来没不抽。”
“别这么不近人情,”作家递烟的手还悬在半空,“想想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根烟,或许也是最后一根。”
“好吧……”
嘉宾僵硬地吐出一口烟,“我还是想不明白——吉田卫对我的限制是规则,你的故事最多算是异能,你是怎么做到用异能把我从规则中解放出来的?”
“你的烟没进肺里,拜托,这种烟很贵的,”
作家花费了一番力气才教会嘉宾正确的吸烟方式,接着说道:
“或许他今天晚上的注意力全在绿友利惠那里所以放过了你,或许这也是他今晚故事的一部分,也或许是别的什么,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很难想清楚,我编故事的时候也就是一通瞎试,根本没想到真的具现了……总之,你从该死的演播室出来了,我们再想办法从这辆该死的列车里逃出去,然后万事大吉。”
嘉宾欲言又止。
“说吧,”作家道:“你想说什么?”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直接把我们两个写到列车外面?站台上,甚至火车站外……”
“白痴,”
作家翻了个白眼,“我的故事是吉田卫故事的附庸品,或者说是支线、下位线,越贴合他的故事越有可能实现,否则的话,我干嘛不把你写到我家里,让你给我泡一杯猫屎咖啡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