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八点,程慕惟派陈仓向警局报案,状告文威和梅影母子合谋制造车祸欲谋害自己性命,提供相关的真实有效的证据,亦对梅影患有精神病并被保释出狱表示质疑,并提供了梅影每个月的体检报告。
最近一次报告明确显示梅影有肾衰迹象,但无精神类病史......
文威浑身伤痕累累,依旧连夜接受审问,苦苦忍受煎熬。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招供,很快就会等到文涛救他出去,没想到程慕惟又给他致命一击,面对严厉的审问和强有力的证据,身上的伤痛锥心刺骨的疼,他终于无法抗拒,供认所有罪行......
同时警察局再次收到举报,燕城市长文涛知法犯法,以权谋私多次袒护包庇侄儿多起犯罪,差使人以暴力手段威胁举报人撤案,有人证有视频,事实清楚证据清晰。
在秘密住所,文涛和梅影一起被扣上手铐带出家门。
蓦然发现门前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而车子前文晓雨和母亲迎风而立。
文涛猛然一惊:“你们怎么在......”
文晓雨搀扶着浑身颤抖的母亲,泪毫无预警的流下:“我和妈妈亲眼看见你走进这个房子,我们心存侥幸,希望你对这个女人只限于安慰,盼望着你能尽快走出来回我们的家,可是我们在这守了整整一夜。”
她看着眼前这位一向令她骄傲的父亲,沙哑着声音控诉:“爸爸,她出狱三天,这三天三夜你不是忙于政务,也不是单纯为文威,而是再次背叛妈妈,陪着这个女人与她再续前缘。爸爸,你欺骗我们二十八年,你于心何忍,你置我和妈妈于不顾,你何其无情!”
面对一身冷意的妻子和伤心的女儿,文涛急忙慌乱的解释:“品竹你别误会,我和她只是过去,当初是我抛弃她的,她现在一无所有,我对她有愧,我只想弥补,文威出事我怕她伤心,真的只是安慰而已,品竹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该相信我。”
刘品竹掩饰着自己悲凉的情绪,面色淡然:“文涛,我以为你是敢作敢当的人,没想到事到如今依然这么虚伪。你为攀附权势抛弃原有的恋人,又在我们结婚前两天和她藕断丝连出轨,生下私生子以侄子的身份养在身边,你欺瞒我二十八年,二十八年啊,我被你们父子家人蒙在鼓里,我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品竹......品竹,我们夫妻一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家务事,你等我回来,我会给你解释。”
文涛没想到事情败露,妻子在这个时候知道真相,可这件事决不能泄露给外人。
刘品竹嗤笑,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经过这几天,经过昨天一夜,她已经不在乎这个人,不在乎一切。
她的性格,她的素养,她的家世,决定她不会委曲求全,更不会与这样背信弃义道德沦丧的人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