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有足够的空间和基础来做这些事情。
相比之下。
京城市这边牵扯到大量的城市功能问题、历史文化问题,自然难度更大。
刚才他那几句话可不是单纯地为了夸谭超然。
而是当下这个问题。
除了谭超然以外,还真没几个人能解决。
毕竟不是谁都有谭家这种背景的。
在得罪人方面。
谭家可以说是无所畏惧。
而且。
眼下的谭家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如同烈火烹油。
谭超然来做这样一个得罪人的事情。
恐怕也是其他各方都希望看到的。
老话说得好。
当你具备一跃而起的实力时,只有蹲得越深,起跳才会越高。
普通人一旦跌下去自然不可能再跳起来。
但是谭家显然并不在普通人之列。
“你倒是会给他说好听的话。”
“我看他不是魄力大,而是胆子大。”
横了周扬一眼。
忙活了好一阵。
谭文山这才放下手里的小锄头。
然后从身侧的金淑萍手中接过毛巾抹了抹额头。
“你别理他。”
“他这张嘴不说人两句难听的话就难受。”
“也就是我能受的了他,超然跟亚萍可不待见他,就连谭秦都嫌他这个爷爷唠叨躲着不来家里。”
闻言周扬也是笑而不语。
随即就从金淑萍手中主动把洒水壶接过来。
打了一壶水后,慢慢悠悠地跟在谭文山后面浇了一遍水,这才坐下来喝茶。
“小马,你是哪年出生的?”
正忙着给几个领导倒茶的马少华听到谭文山的话。
立马就放下手里的杯子。
“谭书记,我是95年的。”
“95年?”
“进才同志也不算是晚生晚育,你还有个姐姐吧?”
闻言马少华点了点头。
在这一位面前。
他可是真正的小字辈。
要知道。
别看谭文山离休前最高也就是担任过西川的书记职务。
但是这位的身份太特殊了。
不仅仅是谭家的主事人,而且自身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按理说以谭文山的身份,还不足以进入更高的圈子。
但是他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