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勤快善良,很会照顾人,做的一手好菜。
还有,招娣最厉害的是她的刀工,那简直绝了,
不如今日午膳咱们做个全羊宴,给秀秀哥接风洗尘,也让招娣展示下她的刀工。”
江楠的命令,崔招娣自是应下。
对着燕秀秀点了点头,随意一笑,就去准备午膳去了。
“秀秀哥,你这名字是真名?还是艺名?
那么阿二哥如何称呼?”
江楠还是不愿相信燕阿大会叫做秀秀,他也好奇燕阿二的名字会不会也这么美美哒。
“父母亲命,自然做不得假。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正是燕家秀秀。
某家弟弟叫做燕红红。”
燕秀秀倒是没有丝毫介意,燕红红,阿二的名字同样炸裂。
“令尊令堂当真是武林之中的贤伉俪,小弟佩服。”
江楠是真的佩服燕家夫妻的起名艺术,极致的反差。
“江兄弟,莫要奇怪。
我们兄弟两个一生下来,凉州崆峒山白云观的老道长就说我们这一生过钢易折,
有早夭之相,不是长寿的命。
家母为了我们兄弟也是煞费苦心,取了这么两个名字,
以柔克刚,我们兄弟方能化险为夷。”
难得燕秀秀给江楠详细解释了一番。
江楠听了,也就不再觉得奇怪,命理之说本就很是玄幻,
江湖中人过的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心存美好希冀,也是人之常情。
江楠叮嘱蕊姬几句,只说要出去一趟,午时自会回来,
就从柜中取出一千两胡家票号的银票,让胡不归留在家中照应,
自己和燕秀秀驾车去往城外乡下,他要把车夫阿达送回家中,好生安葬。
……
膳房里,寒光阵阵闪过,一只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羔羊,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整张羊皮被贴身剥下,不带一丝多余的肉,
崔招娣手持菜刀,挑,刺,砍,削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这只羊。
蕊姬在偌大的院中闲逛,看着院中果树上就要泛黄的梨子,满眼喜悦之色,
离开了夏家,她似乎真正开始了新生,这就是自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