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也不再等,步履匆匆往府外走去,路经花厅时,和元祖父他们撞了个正着。
元祖父开口就骂道,“你这龟孙子!你要不喜欢雪糯你早说啊!怎么还敢伤她?”元祖父抽了手对着元煦抽起来。
小元照一旁拍手叫好。
元煦闪躲开,急得不行,“祖父,误会了!我现在正是要去贺兰府解释,是忍冬误会了!你别跟着闹了!”他大力掐了小元照的脸一把,“还有你,往后再偷听墙角,我就把你炖了!”
小元照痛得哇哇叫着,元煦这一下是出了力的,平日他偷听也没人管他,今个儿他没偷听怎么还对他动手了?小元照委屈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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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祖父气消大半,脸色还是不好,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推到元煦那里,“哼!我看你要闹哪样?雪糯还特地送了这么多药来给你,人家是对你体恤万分!你呀!就是个白眼狼!”
元煦看着沉甸甸的各式药盒,有的是十分昂贵外头买不到的,心里软了下去,更难受起来,他把东西交给元祖父,“祖父,您先替我收着,我现在要去一趟贺兰府。”
“快去吧!”元祖父不省心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回贺兰府的一路上,贺兰雪糯都没有说话,眉眼很沉重,小竹也不说什么,把车里的暖炉塞到贺兰手里。
到了南院,小竹才揭开她的亵裤处理着膝盖的伤口,还好割了个浅口,已经不渗血了,小竹上好药替她裹了起来,又放了个炉子在她面前烤着。
她心里也有气,看着贺兰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该问什么,犹豫再三,收了药箱退了出去。
贺兰手里被塞着暖炉,身前也烤着炉子,炉子上还热了茶,水汽氤氲开来,她脸上也沾了几分水汽。
她是想哭的,却哭不出。
这些事情她上一世是经历过的,她不想重新活过一次还过成那样!今日之事让她明白,既然元煦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