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卿无言以对。
苏挽烟打开针灸包,捏出长针放火中烤了烤。
提了句:“今日在城里听了好多事。”
“什么事?”余南卿好奇。
既然苏挽烟开口,那一定是她感兴趣的事。
“其中说有一个男子落水,一个姑娘救了人家,现在那得救的男子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天天嚷着要娶那姑娘,害得那姑娘现在都没人上门提亲,你说这事气不气?”
苏挽烟择了其中一件开口。
因为她觉得这事件中的姑娘真的很冤。
余南卿看着苏挽烟小拧的眉头,脱口而出:“气。”
她说气就气。
“是吧,你也觉得气吧,我要是那姑娘,估计连死的心都有。”前提是她得是这个时代的人。
余南卿猛地一怔,突然想到,苏挽烟现在不就是在救他吗?
她特意与他说这件事,难不成……是在暗示他日后别对她死缠烂打?
他若像那男子一样,非苏挽烟不娶……
余南卿心口忽而有些沉重,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别总说……死不死的。”
他这副模样……哪有资格……
“唉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倒想听听那故事后续怎么样。”苏挽烟边针灸,边想了一会儿:“你说我要不要叫人去打听一下?”
苏挽烟在说什么,余南卿已经没心思去听。
苏挽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不说话了?不舒服啊?”
余南卿紧了紧袖中的拳头,弱弱开口:“男子落水,那姑娘救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