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寒风吹冷,枯叶悲切。
就在整个王府都在众人压抑的沉默中瑟瑟发抖时,王府外的不远处走来两人,二人如刚结完扎的狗般,走的犹犹豫豫,深深浅浅。
这二人正是昨夜会所里,赵云顶身旁腰间挂着“黄”和“鼎”玉牌的两人。
二人昨夜从会所仓惶而逃后,一整夜都惊慌失措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凑在一起反复商量后,最终还是决定按照那个声音的要求去做,也就是到长老院找水老,交代自己的一切,认错领罪。
二人临近王府大院时,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心情的问题,平日看起来宁静祥和的王府,此时却如一头蛰伏的猛虎,透着一股压抑的杀意,让二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情愈发忐忑不安起来。
“孟……孟哥,不知为何我鸡皮疙瘩突然……怎么……就起来了,我感觉有些胸闷。” 许姓青年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你丫有胸吗?还闷。你怎么不说你咪咪疼。”昨晚充当荷官的孟姓青年咒骂着。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害怕得不行,但还是强装镇定。
“咦!孟哥,别说,经你一提醒,还真是咪咪疼,就是那种肿胀的疼……”许姓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胸脯,面露佩服之色,有些惊讶地说道。
“大爷的!你怎么不说小头疼呢?”
孟姓青年一巴掌拍在那青年头上,心里烦躁不已,“还肿胀,我叫你肿胀,你丫做小馒头呢,发酵了!瞧你那熊样,有点出息行吗?一会见到水老,你先说。”
“唉哟!别打我,为什么是我!你修为高过我,你是师兄理当你先说呀。”许姓青年顿时着急起来,也顾不上紧张,一把抓住那青年,音调高了八度,急切地说道。心中满是委屈:“凭什么每次都让我出头,你修为比我高,自然责任比我大呀。”
正当二人争论着,突然“唰唰唰唰”,从身后掠过十几道身影,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二人眼前,瞬间没入王府大院门内。
“卧靠!天、地两部!孟……哥,这……这……啥情况?这么多师兄。”许姓青年瞪大眼睛,呆立当场。
“你问我,我问谁去……”
孟姓青年咽了口唾沫,惨白的面色再也掩饰不住紧张的心情,颤抖着声音嘟囔道,“这……怎么都满含煞气,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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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会吧!那我们该怎么办?还要不要去见水老?”许姓青年犹如共振般,声音也开始颤抖,随着瑟瑟的寒风,显得更加冰冷。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来了,就去看看,省的回去总是个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