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都走眼了”那孙帮主叹口气道。“这次‘那人’交了底,我才恍然大悟。”
听说是“那人”传来的消息,所有人都不禁竖起耳朵细听,“那人”虽然大家并不知是谁,但却知道“那人”来头极大。
“你们以为那青年人在‘七国争雄’赛时是凭借自己高超棋艺赢的么?其实不然,那人的确是棋艺高明,他乃一个归隐多年的老赌徒的后辈,但他赢却不是赢在棋艺上,而是旁边那和尚的铃声上。”
“你是说那僧人铃声能使人心神不宁,才使得几位人频频出错?”
“何止如此。听‘那人’说,这和尚的铃声甚至可以摄人心魄!”顿了顿那孙帮主又道:“至于那富商的斗鸡,更不用说了,是用一种高明的药喂养了的,这药高明到你们根本检查不出来。现在我们得到高人指点,要找他们三人算帐,这三人却不见了。”
“妈个巴子的!我说呢,他那斗鸡怎么像是不知道害怕一样的拼命!”有一人愤愤不平地骂道。
“这也怪不得别人,是我们没有提防。总起来说,反而是那个掷骰子的人最是奇特,因为他凭的是真本事!也许正因如此,他们选择了以掷骰子决胜负。如今总算是他们答应赌一场了,如果不赢下他们,我想这扬州城多数人多年都不敢赌的,那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孙帮主道。
“孙帮主,听说此次是官府组织,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但官府只说是庙会的猜枚会友而已,并不承认是赌博,当年大宋太祖皇帝因下棋将华山输给陈抟老祖,大怒之下明令禁赌,此后直到本朝也无人敢放开竞赌。这次太公楼受到官府胁迫出面组织这样一次猜枚会友,也恰中我们的心意。”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今日来的分别是盐帮、水帮、情义堂,还有我们的各大客栈的帮主、掌柜,叫大家一起来,就是想让大家将资金先挪借一下作赌资,大家可以将私盐也算上,对方是将三年的盐引专卖作为赌注的,我们当然可以拿存盐顶帐。这次规定一百两银子赌资可以从太公楼开始参赌,两万两赌资可进三十二名预比人名单。如果有二十五万的赌资,可以直接入最后的决胜,‘那人’说了,我们不能提前暴露实力,还是直接进到最后决胜为妙。”孙帮主向大家解释道。
“一百两比个什么劲?干脆来个五十万大赌不就是了?”有人道。
“让一般人也参加进来,这恐怕是扬州府故意安排的,是想通过此举劝导一些人不要赌博而已。”另一人解释道。
但也有一些人有疑虑:“孙帮主,这么多钱放上去没什么问题吧,据说那三人都是官府从北方找来的高手,我们有把握赢么?”
另有一人忽道:“我倒在扬州见过一个人,此人虽是个癞头,每掷骰子,百猜百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