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在铜镜里看了看心房的位置,穿过衣物,只看到了一颗空洞的心。
当他登基称帝的时候,当他强行将她压在床榻上的时候,
她就知道,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
花怡从小厨房端了热腾腾的早膳过来,
沈时鸢拿着勺子搅动着瓷碗里的薄粥,白气刚刚腾起,
大门外就响起一阵嘈杂之声,隐约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花怡急忙小跑着出去,
没一会儿又跑回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句:“娘娘,是长公主过来了,门口的禁军不让她进来!”
沈时鸢放下手中的勺子,
眉眼弯弯道:“是阿离来了。”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花阴急忙拿上夹绒大氅追出去。
刚一出宫门,
就看见萧建离正皱着眉同那禁军首领理论。
沈时鸢轻唤一声:“阿离!”
萧建离扭头看见沈时鸢,
杏眼一睁,狠狠瞪了那首领一眼。
转身朝沈时鸢跑过来,
打量之间,红了眼眶:“嫂嫂,这几日你过的怎么样?我听宫人们说他把你关在宫里,我实在是担心你。”
沈时鸢心中一暖,
小主,
摸了摸萧建离冻红的小脸,安慰道:“我没事,不过是出不去罢了,你这几日怎么样?”
说着垂眸打量了一番,
萧建离今日竟也穿了一身月白色宫装长裙,
沈时鸢顿了顿,平日里,阿离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