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永看了看,面上有些疑惑,“这是?”
沈时鸢解释道:“我看蔡大哥总是揉捏左臂,捶打时左臂也不敢使劲,想来是多年沉积的老毛病了。”
“这是我家传的药方,蔡大哥每日临睡时贴在疼痛之处,也能缓解一二。”
蔡永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捏了捏酸痛的左臂,打棺材是个力气活,多年劳作除了攒下家业,也攒了下了沉疾,这样的雨天,发作起来更是磨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却没想到这小兄弟这么有心,便也没多想,笑呵呵说了句谢谢,
从沈时鸢手里接过来时,看见她素白纤细的手指上,圆润的甲缝里还残存着褐红色的药泥。
心里微惊,这可不像双男人的手。
*
今日金碧辉煌的朝堂上,沉静异常,
高居帝位的萧时冕正端坐在朝堂上,黑沉沉的眸子瞧着台下的朝臣们。
几个文臣都矗立在一侧,绷着嘴,
只因刚才他们的文臣之首沈德林,刚刚在大殿之上宣布了将自己的女儿沈时鸢逐出族谱的决定,
沈德林自陈罪过:“臣未教导好女儿,令她狂妄自大,不肯去云台寺守制,臣自知有愧,望陛下责罚!”
言语动情,几欲落泪。
御座上的萧时冕急忙安抚,
“沈首辅乃昭云肱骨之臣,如此小事,怎能轻易责罚,况且沈首辅已将前朝皇后清出族谱,实为痛下决心。”
“沈时鸢已被朕逐出皇宫,沈首辅如此做法,各位爱卿可满意了?”
几个文臣面面相觑,
帝王幽凉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想起家中断了腿儿子,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
急忙都拱手称赞,“陛下圣明,首辅大义!”
御座上,萧时冕无声牵起嘴角,
一切都过去了,再没有什么能阻挡他拥有阿鸢。
这么多年来,他只有两个心愿,登上帝位,娶她为妻,
如今他已是帝王,即便她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也无妨,他会慢慢为她扫清一切。
此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滦州接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