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贺春生光着小麦色的上身在地里掰玉米,他那覆盖着结实肌肉的宽阔胸膛上,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往下流淌,流经肌肉肌肉线条分明、遒劲精壮的腹部,最终没入裤腰,整个人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两只手臂上的肌肉恰到好处,不夸张却线条紧致有力,每一块肌肉好似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仿若是一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地掰着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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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玉米的速度很快,周边的几个知青才掰了一半的玉米,他都快将禾稻苗所负责的那块玉米地上的玉米都给掰完了。
禾稻苗偶尔抬起头紧盯着正快速掰玉米的贺春生,一会儿又低下头“唰唰唰”地在纸上快速将自己看到的画面画下。
许是原身有绘画天赋又模仿小人书画了不少画,此刻的禾稻苗拿着笔在纸上绘画时,笔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滞涩之处。
周边掰玉米掰得头晕眼花,差点被热晕过去的几个知青,看着快把玉米掰完了的贺春生,又看了看坐在路边大树底下阴凉处的禾稻苗,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同样是到乡下当知青,他们得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干农活,而禾稻苗呢,谈了个对象却能让对象帮她干农活,自己在阴凉处优哉游哉地乘着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都想抓着贺春生的胳膊使劲儿摇晃:“你是不是眼瞎啊,怎么就看上这样一个偷奸耍滑的人呢!”
可他们不敢!
之前他们就在贺春生面前说了几句禾稻苗跟他谈对象就是为了找人帮她干农活,就被贺春生给怼了回去,说什么是他主动要帮禾稻苗干农活的,他就乐意帮禾稻苗干农活,怼得他们心里更加发酸!
当贺春生把禾稻苗负责的这块地上的玉米都掰完后没一会儿,大队长敲响了铜锣:“下工了——”
贺春生将玉米收好后送到了仓库,又急匆匆地来到了大树底下,对着还在画画的禾稻苗说道:“我把你负责的活都干完了,从下午起到咱们结婚的这段时间,你都不用下地忙活了。明儿一早我们到县城去,我给你买衣服还有咱们结婚时要用到的东西。”
“好的!谢谢你呀!”禾稻苗把手中的画朝贺春生扬了扬,“你看,这是我画的!”
贺春生接过了画,看着画中跟自己有九成相似的人儿在玉米地里掰玉米,眼里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是我呀!简直一模一样!可以送给我吗?”
禾稻苗笑道:“等我回去画张更好的再送给你!”
这张画她有用。
贺春生依依不舍地将画递给了禾稻苗:“那可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