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和其他知青都没有怀疑,他们早就知道贺春生回到大队后也没有松懈下来,他在大队的每一天都会早起跑步。
禾稻苗看到贺春生在这儿,立即起了找他帮忙的念头。
她站在贺春生面前,一脸焦急道:“春生,我们知青院李解放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人,你能不能帮着找找看?”
贺春生对知青院里住了哪些人都知道,他一听一个女知青在大晚上找不着人,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一刻,他把去找郑爱华的事放到了一旁,将寻找李解放的事摆在了第一位。
他立即询问起了李解放失踪前的情况,李解放的舍友顾不得卫晓红,说起了李解放吃完晚饭后出门上厕所的事。
王永刚等人又上前补充了他们一路都找了哪些地方都没找到李解放。
卫晓红被打了一顿,身上不少位置的疼痛还没消散,尤其是头皮,被扯掉了好几撮头发,越发刺痛。
她心里恨得很,又忍不住嘴贱,嚷嚷着李解放肯定是被队里的光棍给拖回家了。
卫晓红的话里充满了恶意,贺春生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卫晓红所说的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贺春生从来不怀疑人性,他在脑海中把大队所有自己所知道的老大难都想了一遍:“我对大队比较清楚,我带你们去找人吧!”
他说着这话,便示意禾稻苗跟着他走。
其他知青见禾稻苗和贺春生抬起脚就走,他们也连忙跟上。
卫晓红挨了一顿打,走得不快,只能走在最后头。
但她为了看自己想象中李解放不堪的一幕,是一点儿也没有脱离队伍。
贺春生带着禾稻苗他们往离他们家最近的沈狗蛋家走去。
沈狗蛋虽然平时干活挺勤快的,但他这人有一个致命的毛病——喜欢赌博。
他隔三差五就跑去跟人玩牌赌博,赢得少输得多,这么些年下来欠了一屁股饥荒。
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他的为人,他也戒不了赌瘾,这不没人乐意嫁给他,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人。
这个时代打光棍是要被人耻笑的,长时间打光棍的人,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对女同志出手犯事。
贺春生也希望失踪的李解放没事,但人一直没找到,他也只能先去队里几个老光棍家看看情况。
贺春生带着禾稻苗他们走得很快,就在走了一半的路程后,他忽然发现一户人家围墙外有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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