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捡到冬君之前,我的生活了无生趣,从我记事起,我爹每天都痴痴的看着我娘的坟,他的眼睛一片死寂,我知道他活得勉强,迫不及待的想死。
我又岂愿活着,孤独的,冰凉的,毫无意义的活着?
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呢?
什么都不要紧,什么都无所谓,这是我爹教我的,他只教了我这个。
北苍山太冷了,冷得我的血是凝滞的,我的心是凝滞的。常年得不到阳光的人,终究是要枯萎的。
死不死的,于我而言,并不要紧。
说是我给了冬君生命,其实,是她给了我生命。没有她,我也许已经同我爹去殉我娘了。
她活泼可爱,古灵精怪,好似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每天漫山遍野的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