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江晚意眼前的裴近衍这时候反应过来,冷嗤了一声。
旁人不知道这是江晚意,但是作为林清婉的主治大夫,又是薄庭好友的裴近衍,给江晚意抽过多少次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推了推金丝眼镜,他用只有江晚意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刚才我们还在打赌,薄庭说你最多坚持不过五天就找他求和了,作为一个女人,可真是没自尊没下限,当晚就眼巴巴的贴着来了,还故意穿成这样!”
江晚意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了一下。
她倾尽一切的感情,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没自尊。
包括在他薄庭眼里。
否则,他怎么会用她来打赌?
指甲快要陷入血肉,江晚意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扫了先生们的兴致,我这就走。”
腰挺得很直,嘴上说着对不起,但是行动上,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就在她转身之际——
“站住!”
里面,男人开口了。
嗓音之中带着无尽寒意跟不容抗拒。
江晚意转身:“先生有什么吩咐?”
薄庭起身,灯光跟着暗下去。
他挺拔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能听见他声音沉冷,带着隐约的沉怒,同众人说:
“今晚这个局是我设的,自然不能让大家空手而归,出来玩,就玩个尽兴。”
说罢,他看向了江晚意。
既然养尊处优的薄太太她江晚意不爱当。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