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气的马上把这件事情原封不动的汇报了过去。
另一头,容助理收到了消息,转身敲开书房的门,犹豫了一下,方才开口:“那边说是江小姐为了留住薄总在家里,时时刻刻能够看见薄总,都愿意把自己婚房让出来,自己去客房那边住。”
这话,让书房的声音安静了下去。
忽然之间,书架那边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我就说,女人发现丈夫偷吃,即便是家暴她们,她们都不见得会离婚的。何况,这位江小姐跟薄庭还是豪门夫妻,中间牵扯多少利益啊,她舍不得跟薄庭离婚的。”
黑暗之中,商禹修缓缓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本翻找到的书:“先前她敢曝光薄家的丑闻,我还觉得她与众不同。你授意总公司下拨奖金给她,现在看来属实没必要了。她现在,说不定正拿着奖金,想着讨好照顾好薄庭的白月光,让薄庭能够每天回家呢。”
偌大的桌案跟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那种价值不菲的钢笔,停止了转动。
一双深沉的眼静静淡淡的看着公文,片刻翻开了另一页,好似根本没有再听。
商禹修是傅先生的挚友,知道他如今动了什么心思。
只提醒:“若是她真的对薄庭没有抱一丝一毫的期待,对婚姻彻底绝望,下定决心离婚,那她肯定会打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句话,让傅寒声敛眉,冷白的光线下,男人英挺的眉眼波澜不起。
看着商禹修时,甚至像是轻描淡写一般陈述着无关紧要的事,语气平平:“我信自己眼光。”
商禹修嗤笑:“不是我看不起江晚意,是我见过太多类似江晚意这样的女人,丈夫出轨哭一哭,转头又和好,丈夫打她,哭一哭,当天想要离婚,过后又和好……
傅,你等着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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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薄庭按时回来了。
昨晚没能同房,今天,是要补偿回来的。
不知不觉之间,薄庭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江晚意牵着鼻子走了。
她哭她闹,最后,她称心如意!
这个女人,现在一定很得意,之后,说不定还要变本加厉。
薄庭扯了扯领带,扫视一眼周遭。
布局被改变了,不是他所熟悉的,也让他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