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禹修顿时矮了三分:“我要多少,是我的事。”
“你今天能不能好好走出去,就是我的事了。”薄庭也懒得跟他废话了。
瞧着时间差不多,薄庭睨了一眼韩助理。
这个时候,商禹修的手机忽然传来了消息。
商家的股票暴跌。
是谁做的,完全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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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庭在这,乃至全国范围内,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商禹修冷笑了一声,走到了江晚意跟前:“合作愉快,薄太太。”
江晚意面色凝重。
抬手时,薄庭已经先她一步,握住了商禹修的手:“好好发挥你的医术,让我看看,你要的一千万一次,是本事,还是笑话。”
商禹修的面上尤其难看,他的笑容里面,都带了几分狠色。
已经许多年,没人敢这么要挟他了。
好个薄庭。
好个薄太太!
车上,看着诊治合同。
江晚意的脸色尤其难看。
薄庭随意的扫了她一眼:“薄太太准备怎么感谢我?”
“感谢?”江晚意轻嗤:“你当我是白痴吗?你做到这个份上,我还要感谢你?”
薄庭挑眉,疑惑的看着江晚意:“哦?”
“你把事彻底做绝了,我再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江晚意不是刚出社会的小姑娘,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遇见这种事情,还会觉得薄庭好心肠。
商人重利,步步为营。
他哪有什么好心肠!
“你彻底拿捏住商禹修的时候,也彻底拿捏了我。从此以后,我还想要在他面前说什么,做什么,要么端起薄太太的架子,仗着你的脸,要么,就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别想做。”
这样的心思,不可以说是不深沉。
薄庭可有可无的笑笑,问江晚意:“薄太太要辞职跟我回去做秘书,还是打两份工。”
“让你薄氏的律师团告我去吧!”江晚意拧开车门,要下去。
薄庭抬手,甚至连眉眼都没有动一下,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从后视镜看过去,他面色如常,只是嗓音有些干,没了刚才如同谈判桌上的气势,只像是一个丈夫,在跟妻子提小要求:“把工作辞了,当我的贴身秘书?”
江晚意转过头看着薄庭:“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薄庭正眼去看江晚意。
他不明白,江晚意到底还在闹些什么,折腾些什么。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们舍得想他这么千百万的给她吗?
能满足她奢靡的生活吗?
甚至,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吗?
这世界上,有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是废物。
从另一半里挑挑拣拣出来,没几个真的有钱有势的。
现在,江晚意到底有什么不满足。
他已经让到了这个份上了。
看着他凝重的面色,江晚意嗤笑:“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玩物?你花点钱就能讨好的一条狗,随便你呼来喝去,仰仗你的鼻息?”
薄庭的耐心耗尽,看着江晚意的眼睛,吐出最尖锐的字眼:“狗?”
“谁往狗身上砸这么多钱?”
“谁还需要满足一个玩物家里的要求?”
“你爸从我这里捞了多少去,四年,你江家从一个小公司,变成京市首富。你爸那种生意头脑,撑死也就那样,如果不是我在后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都给他兜底,那种废物,早就赔的裤子都不剩了。”
“而且……”
薄庭抬手就握住了江晚意的脖子。
眼底多了一丝猩红:“我还需要顾忌一个玩物的心思?男人对待玩物,都是直接上的!”
薄庭吻下来的时候,江晚意别开眼,忽然干呕出声。
经过了好几次,她这么当着面的呕。
薄庭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目光噙着江晚意:“薄太太,做人得知足。一个女人,既要又要,总归惹人厌烦。你得了这么多的好处,你江家,也在我身上得了利益。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就连里面的那件,都我用我的钱买的。”
“你想要吃我的花我的用我的,却不想要看我脸色?”
“就算是打工,也不见你一个下属敢这么对上司的。”
“在婚姻里面,你觉得这样合适?”
江晚意平静的坐在车子里面。
她心里翻腾的厉害,婚姻这个牢笼,将她囚的生不如死。
打造这个牢笼的是薄庭,他用钱把这个牢笼包装的那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