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自嘲道:“可惜自己犹如一片凋零的落叶,漂浮于天地之间,不知在哪里落地,又怎敢安家,总不能带着人家姑娘和一孩子亡命天下吧。”
刘升的窘迫却让四周的军汉连连作笑道:“将军,这速度可以呀,姐夫都喊上了,晚上是不是就要洞房了”?
刘升恶狠狠道:“再胡乱说,乱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把你舌头拔下来。”
这时乡长也赶了过来,表示愿意恢复大宋的统治。
这时刘升却开始动摇了,这个村子一切都很好,在他没来之前,他们安宁和谐与世无争。
自己却哄骗着他们扰乱契丹的治安,为自己拖延时间,罪恶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刘升有些不忍心,因为一个人,他想换个乡开始。
但此时乡长一心想要刘升口中所谓的均田令,嘴里不停地询问着大宋对于他们这些新附之地的赋税几何。
刘升思虑了一会儿,便甩开了脑中的杂念,他要为他这一万多个信任他的兄弟负责。
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话都没说上十句,怎能与他的兄弟相比?
更何况他们一路南下西去,沿途乡县途经不少,契丹再疯狂也不可将他们全部杀光。
抱着侥幸的心理,刘升又开始和乡长扯了起来。
“我大宋新法取消赋,人头税。一切的税收按田亩来算,有田交税,无田不交税,实行摊丁入亩。
最高取亩产一成,具体会有专门的税官来为你们讲解,另外留出出10%的土地为每年的新生儿分。
人死地归国家,重新分配,不存父死子继。”
乡长听后满怀惊喜,后甩开拐棍,不可置信的眼光,抓住刘升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取消赋?没有人头税?有地交税?”
刘升甩开老头子的的手,晃了晃双臂暗自道:“老家伙虽老力气倒不小。”
刘升毫不脸红道:“当然是真的,过些天等新的税法官到了,你们就知晓了。”
老乡长直呼叫“好”朝着东京的方向跪地道:“吾皇万岁,吾皇圣明”。
随后老者站起身来,语重心长地对刘升说道:“将军可否前去剿灭了胡家?这胡家在此盘踞已有数代人,关系根深蒂固。
将军若是留着他们,将来必坏事”。
刘升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可,我们此行的目的即是如此,还请告知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