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大营中,图苏尔气鼓鼓的冲进了箫战的大帐中。
“将军,那种师道不过三千铁骑,我们耗也能耗死他,为何要放他们离开。”
“此次过后在想除种家军,万难矣。”
箫战紧紧盯着图苏尔许久开口道:“你说的不错,可留下种师道的代价呢?步卒十不存一,骑兵死伤惨重。这也仅仅是一种可能,或许全部战死也不能留下种师道,种师道虽老,但并不糊涂,敢三千骑兵来此,就没有后手吗?”
随后目光一转道:“女真人不日将要南下,何不让女真人去啃宋边塞军?”
“为帅者要目光长远,布略全局,而不是某一域,图苏尔你让我失望了。”
箫战叹了口气道:“我离开时跟你说过什么?一支残军败寇你竟折损了一万多名将士。”
“战争不只是需要勇气,还要智慧,愤怒只会让你迷失。”
“这里就交给耶律南,你随我一同引女真人南下吧!”
打发走图苏尔,萧战来到耶律南帐中。
“将军。“耶律南起身行礼,萧战拉起耶律南道:“伤势如何?”
耶律南道:“不知宋人使得什么手段,有甲胄护身,只不过些许皮外伤罢了。”
“好。”萧战拿出一个陶罐道:“这就是宋人伤你的手段。”
耶律南拿起火药罐,左瞧右看,又闻了闻道:“将军,此物为何物?我军是否也能生产?“
萧战接过耶律南手中的火药罐打开,将里面的装填物,都倒在了桌子上,有石头有泥土,还有一把小米。
萧战在桌子上拨了拨,将一些杂物分开只留下硝石硫磺木炭道:”此物名为火药,是宋人的发明,早些年,宋人也曾将火药带入我国,不过只能产生剧烈的闪光,和浓烈的烟雾,并无其他作用,便无人关注,反倒颇受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