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人弄了一个脸红。
米兴垂手道:“勿怪怪,谁让今天下午参将大人刚刺杀过将军,不得不防。”米兴将参将咬的的很重。
参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抱歉道:“是某冲动了,此事过后某愿受罚。”
司马,与录事横眉道:“我们与那武夫不熟。”
米兴:将牛大又拽了回来,塞上一把弓弩,和匕首一脚将其踹了进去,随后对着三人道:“天气严寒,不知三位家中取暖可有什么问题?”
三人一愣,看着米兴,随即笑了笑。
学着牛大一般爬了进去。
刚一进雪屋,与想象中严寒不同,感觉温度陡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
温度也是极高,刚一进来便感觉脸上有些潮红。
这是温差极大造成的现象。
只见刘升靠坐在一处皮袄上,手捧着一本书借着油灯在看。
三人进来后,刘升头也没抬。
只有牛大静静的把自己缩在角落,拿着弩对准他们三人。
就这样静静的,仿佛没有人。
感受了一会三人对视一眼,突然跪地道:“将军我等错了。”
这时刘升才放下手中的书道:“你们错了?司马大人怎么会错?司马大人不是准备上书朝廷告我草菅人命,我还等着朝廷的审查呢!”
司马臊红了脸,将头埋的更低,似乎只有这样尴尬的就不是他。
见司马不说话,刘升冷哼一声,随即望向录事。
举起手中的书道:“何不食肉糜?我听从录事大人的建议,把晋文帝的一生,都看了一遍,录事大人可否告诉我何不食肉糜,和我刘升有何关联?”
录事如同司马一般,拼命的把脑袋往地上埋。
刘升跳过参军继续说道:“你等可知,因为你们不执行本将军的命令,应州今夜有多少人受冻死去?”
“我乃军人,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上有言下必行。”
“此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诸位告诉我,违抗军令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