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升哥下手这也太狠了,后背没有一块好皮,再多用上几分力气,人都没了。”
吴泽怒道:“闭嘴,我跟升哥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亓可当即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应道:“好,好好,我不说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吴泽这才感受到有一丝家的温暖,有个人惦记自己,关心自己真好。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他觉得刘升下手确实有些狠,只不过失手打死一个婢女而已。
就差点儿要了自己半条命,一个婢女比自己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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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亓可这种饱读诗书,在大宅院里长大的选手,她的兄弟姐妹可不少,为何唯独她能受到亓官翰的宠爱?
面对吴泽这个没什么见识,连书都没见过几本,只知道硬刚的选手,完全是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自知。
吴泽以为亓可慑于自己的淫威,不敢反抗,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行为和想法都是在亓可的干预之中进行。
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也都是亓可在背后毫不留痕迹的手笔,用刘升的话说,他以为的真的就是他以为的,他的认知不足以让他明白,他被人牵着鼻子走,而刘升也没这个概念。
在他所接触的人中,哪有一个人能那么算计,就算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算计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就被被碾压。
如同朔州应州那些大家族,他们哪一个不是算计的好手?但刘升不跟他玩,直接跳出他们的规则,一刀切,直接掀桌子,不跟你们玩了。
但刘升也不是傻子,在剔除了酒精的作用,也在思考,一个人性情大变除了大悲就是受刺激。
刘升知道吴泽全家死光,哭的半死不活,也没有性情大变,而这一切在迎娶亓可之后就发生了转变。
吴泽这么急于表现自己,而亓官翰当初嫌弃吴泽官职太低,这其中亓官翰怕是充当了某种重要的角色。
召来米兴问道:“亓官翰,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米兴没收到亓官翰异动的情报,随即道:“将军,我去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