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安听了赶紧上前,摘着柿子,一边摘一边说:“马姐,这柿子别看它小,长的倒是挺光溜的。
这下面都是硬的有些发青,上面枝头上都红彤彤的了,肯定很软和很甜。”
马春梅拉着树杈的胳膊有些酸了,“上面的就别想了,每年都是跟小鸟留的。
一有个软和的,小鸟就开始啄了。
唉,可惜了。”
林静安弯下腰,把拧下来的柿子放在带来的袋子里,“唉,早知道拿个舀柿子的工具来了。”
“拿了也没多大的用处,站在下面看着上面的柿子是挺好的。
但摘下来大多都被鸟啄了个洞。
我前年都试过了,关键是还不好舀的,那时候没舀好,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恰好又砸到了人。
我又是道歉的,又是赔给人家不少柿子。”
林静安有些惊讶,咂咂嘴,“从树上掉下来,砸到人确实砸的不轻。”
“那可不,幸好我那时是砸到人家的后背了。
还有一个妇女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柿子砸脑门上了,直接红肿了起来。”
两人一边摘着,一边聊着天,正起劲呢,突然有个妇人惊呼了声,“儿子呀,我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