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从心微挑了下眉毛,捡起盘子里的一片黄精。
她闻了闻,又捏了捏。
还算不错。
至少比郑记之前那些4块钱的好多了。
只不过,盘子里的黄精比起她亲手制的那些嘛……
宜从心淡淡一笑,问道:“郑哥,这盘子里的制黄精,你多少钱收的?”
她见过郑记之前制作黄精的手法,远远到不了这个水平,故而她十分肯定,这份黄精是郑记收上来的,而非自制。
郑冬根诡异地笑了起来,朝宜从心挤了挤眼睛。
“嘿嘿,没花钱!我打算卖20块钱一斤,你也是行家,快帮着瞅瞅,值不值这个价?”
这份制黄精是样品,是他父亲郑明才请来的一位老药工带来,专门让郑记品鉴用的。
确实没花钱。
但是!
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往外卖样品啊!
能多赚一块钱是一块钱。
“值,肯定值,卖25块钱都没问题。”宜从心不动声色地答道。
郑冬根咧嘴,笑得更开了。
那就卖25块!
他信得过宜从心的眼光。
宜从心的肯定,明显让郑冬根更加得意起来。
他笑得美,宜从心心里更美。
她说能卖25块钱一斤,是诚恳的实话。
的确能试出来,盘子里的黄精,制时不仅遵循了古法、且下了大工夫。
虽然无论是药材本身,还是润工、切工上都差了一点儿,但是不妨碍它本身的药性,几乎已经被发挥出了最大价值。
如果盘子里的能卖25块钱一斤,那她正在制的那份,零售价至少能到40块,甚至50块!
抛开郑记要预留多少利润不谈,她批发给郑记的价格嘛……
宜从心决定:到时间她就卖30块钱一斤,一分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