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忘不了那天破庙里飘出来的鸡汤香味,所以才有所猜想。
宜彩婷是真清楚宜从心有钱的,毕竟前几天她已经偷过了一次,整整150块。
可是,发暗财这种事儿,她怎么可能和姓赖的讲,让姓赖的继续惦记宜从心这个人才是她的目的,至于那些钱,只能是她的。
宜彩婷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钱不钱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了晚上,后山没有别人,只有她一个人。”
赖石林心头一动,却犹豫道:“我怎么听说后山破庙那一块儿,还有一个疯老头,成天价儿神出鬼没的。”
赖石林明显动了心。
但他不敢妄动。
毕竟胁迫宜彩婷这个软骨头上床,狡辩一下还能说是你情我愿,可把宜从心拖到破庙里qiang-jian,那可是犯罪!
明显是两码事。
他本家有个叔叔,80年代就是在严-da期间顶风作了这种案子,被判了20多年,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可一想到宜从心那小模样……刚刚发泄完的赖石林,又跟起了火似的。
身边就躺着一个软嫩的,赖石林哪有什么耐心,一把扯开了被子,冷哼一声:
“你先给老子泄个火再说!”
宜彩婷没防备,一声大叫,用力挣扎。
却被赖石林死死按住,往被窝深处拖去。
赖石林第二次了事,累极睡了过去。
宜彩婷红着眼睛,朝着他的脸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和腿,悄悄地下了床。
一想到睡着的那个夭寿鬼也惦记上了宜从心的钱,宜彩婷不由地暗暗心急。
不行,最好现在就把她的钱弄到手。
被内心嫉恨点燃的宜彩婷,似是一刻也忍不下了。
凭什么宜从心还能清清白白的,还赚着大钱,而自己得在这间破屋子里伺候这个恶心的男人。
宜彩婷静静地等着赖石林睡熟,她光着脚,踮起脚尖,在屋里轻轻翻找起来。
论偷东西,她是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