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裕一阵激动,几乎看见了顾羡倒霉的那天。
敢这么跟皇室说话,不要命了?
却听四皇子嘻嘻哈哈道:“你若是不情愿,我立刻赶他走。”
徐裕:???
这个剧本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顾羡不情愿的看了眼徐裕,转身往屋里走去,道:“别进屋,就在这谈。”
“你要冻死我?”李俐语气有些不情愿。
“再说,我就把你新搞来的蛇给扔外面。”顾羡威胁。
李俐立刻投降,“外面挺好的,能吹风,凉快,神清气爽。”
徐裕还在呆滞中,李俐已经坐了下来,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他坐。
徐裕刚坐下,立刻觉得彻骨的寒意透过他的衣裳,直逼他的屁股,冷得他一哆嗦站了起来。
“我……我年纪大了,还是公子坐着吧。”他道。
李俐也不在意,直奔主题,“是因为那三十两银子?”
徐裕忙点头,“来的路上,已经听说街头有人闹了起来。”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吃了些亏,就是不明白为何他们会闹起来……”
“你可知闹事那人的身份?”李俐像看智障一样。
“……是个妇人。”徐裕噎了半天,只吐出这一句来。
“可还记得丛宽被抓那日,你推出去的那个家丁?”李俐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很明显的不快。
徐裕茫然地看着他,“那个家丁不是已经死了?”
丛宽被押入大牢后,作证的家丁也被县衙的人抓走了,之后就没听说他的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
只有被四皇子找来的车夫还活着,但也活在四皇子的监视之下。
“是啊,闹事的人正是那个家丁的妻。”
随着李俐此话的落下,县衙内,现县令曾主簿莫大人正在听衙役的汇报。
“徐府家丁?”莫大人疑惑,“他怎么死了?”
知县懒得理他,张大人倒是坐在他旁边,殷勤道:“这不是……京中贵人意外身亡,然后……”